用过斋饭后,几人小憩了一下,便往山下赶。
雨若似是没睡饱般,整个人都是恹恹的:“夫君,我好困,你可不可以不闹我?”
萧君烨心疼的抱着她:“乖,在我怀里睡一会儿,等到家了,我再叫你起来。”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你好像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上次,是哪次?”你就故意吧。
“就是端阳节那日,你这么快就忘了?”
“那你希不希望我忘掉那日之事?”
“你忘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说你记不住事。”
“若为夫说没忘呢?”
“那也与我无关,这是你的记忆,我难道还能强制你去忘掉或者记住?”
萧君烨邪魅一笑:“是吗?那日情景,为夫可是历历在目,娘子要不要再试试?”
雨若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了,她连忙推拒:“你不觉得这天很热吗?我都已经快透不过气来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做那种事?”
“热?马车里为夫可是放了一大块冰,娘子怎么还能觉得热?”
“我,我……反正你就是不能乱来。”
“是吗?如果我非要乱来呢?”
雨若水眸含雾:“你就非得欺负我才开心吗?”
萧君烨轻咬上她的耳珠:“宝贝,我无时无刻不想要你。”
“我恨你,呜呜呜……”
一见佳人梨花带雨,萧君烨便熄了那种心思:“好了,不哭了,为夫只是太过爱你,没想到却让你如此不舒服。”
“我一直任你予取予求,可是你为何一定要选择在这里?呜呜呜”
“娘子,闺房之乐的情趣不就是如此?你可以试着敞开心扉,慢慢的接受我这样爱你,好不好?”
“不好,我会害羞。”
“不羞不羞,我的糯糯最为明理懂事,怎会被如此小事给羁绊?”
“祖宗规矩都是繁文缛节构成的,明明是你不守规矩,偏偏来劝说我和你一起不守妇道,登徒子,我恨死你了。”
“为夫哪有劝你不守妇道?娘子可真是冤枉死为夫了。”
雨若轻声细语,生怕被外面的车夫听见:“青天白日,你就如此宣淫,还让我从了你,这不是不守妇道,又是什么?”
萧君烨亲了她额头一下:“傻糯糯,不守妇道指的是女子背着自己的丈夫与他人无媒苟合,而你从始至终都是为夫的,怎么能是不守妇道?”
“强词夺理。”
“为夫哪有强词夺理,分明是精准分析。好娘子,你就敞开心扉吧,不然为夫真的会被你给折磨死的。”
雨若知道他会死皮赖脸兼死缠烂打,于是乎她想到了诛心:“与林惜柔在一起时,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急不可耐?”
萧君烨想也不想,连忙摇头:“为夫对天发誓,对其余女子从未生出过别样心思,只对娘子急不可耐过。”
“她不是说想做你的妻子,想和你有个家?难道你当真就一点也不动容?”
萧君烨老实交代:“动容是有的,但在我发现他背着我与其他兄弟幽会时,我便对她再无心动,连带着那颗狂跳的心也冻结成了厚冰。”
“如果你一直被蒙在鼓里,是不是机会和她成婚?”
“不会,因为她不会嫁给我,我也不屑娶她。”
“怎么可能?你明明就……”
萧君烨连忙打断:“小东西,你是吃醋,还是想诛我爱你之心,让我从此不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