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叫了,石虎是不会搭理你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跟某人有染生下的孩子,整个找过都知道了,石韬和石遵根本不是石虎的亲生子,如此脸面尽无的事情,石虎岂能容你?”宁以恒挠挠耳朵,带着冷酷。
崔婵不信邪的看向石虎,只见石虎的眼睛放着怒光,宁以恒是对的,石虎恨自己给他戴绿帽子了。
“石虎啊,你那两个孽子可否带来给我看看?”宁以恒看向石虎,算是礼貌的询问。
“石墨,带石遵和石韬这两个畜生过来。”石虎点点头,命令着管家。
郑樱桃走进卧房,抱着石韬牵着石遵,看见地上满面是血的郑樱桃,又看向脸色乌黑早就昏迷的苏念秋,立刻明白了。
石虎强行抢走郑樱桃手里的孩子,将石韬和石遵丢到了地上,看向宁以恒“这俩畜生,随你处置。”
宁以恒笑了起来“我从小就知道一件事情,这擒贼先擒王,只有拿捏了对手的七寸,才有机会反败为胜,这叫做知己知彼吧?”
宁以恒用软鞭挑起郑樱桃的脸蛋,带着残酷的笑容“你似乎忘记了,你是个母亲。”
崔婵想要咬舌自尽,却被宁以恒卸掉了下巴,崔婵呜呜咽咽的,伴随着两个孩子被吓得嚎啕大哭,一时之间整个卧室充斥了血腥味和哭泣声。
宁以恒看向地上求死不能,求生不能的崔婵,拎起石遵,看向崔婵“你可想好,是要你的两个儿子陪葬,还是就此息事宁人?”
崔婵看着石遵,看着他娇小可爱的模样,看着他抽抽噎噎喊着娘亲的模样,看着他嗲声嗲气的求着石虎的模样,心狠狠的痛着,比伤口的痛更深更烈,宁以恒说的没错,自己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母亲,一个拥有两个孩子的母亲。
崔婵猛烈的点头,似乎是想明白了,对着宁以恒示意。
宁以恒抱着石遵,揭开崔婵的穴道,眼睛带着审视和冷漠“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崔婵点头。
“愿意给解药?”宁以恒挑眉笑道。
“解药在我首饰匣子的暗格里。”崔婵说道。
宁以恒看向一旁的石虎,石虎立刻明了的带人亲自去寻解药。
宁以恒蹲下,看着崔婵有气无力,笑了起来“你的人品让我怀疑,所以……”
宁以恒将地上的银针再次拿起来直接插入石遵的脖间,让石遵哇的一声,哭的更猛烈起来。
“宁以恒!”崔婵圆目怒睁,几乎瞪出眼珠来。
“你亲生儿子,安然无恙,我才相信你,这叫兵不厌诈。”宁以恒将石遵丢给索融,双手环胸,看向崔婵。
崔婵看着自己的儿子被石虎亲手喂下解药,闭了闭眼,带着一丝悔恨“我终于知道世上的清名是最不可信的,人都是劣根性的,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泯灭人性。可是我是一个母亲,我做不到猎杀亲子。”
崔婵看向宁以恒,依旧有着自己的骄傲“可否给我解穴?”
宁以恒有些疑问“你想做什么?”
崔婵笑了起来“没什么,我只是想明白,我若是救了你的夫人,或许你可以帮我抱住我儿子的性命。只是你可愿?”
宁以恒皱起眉“我若不信你呢?”
崔婵扑哧一笑“石虎显然根本不胡保护我的幼儿,如今我都敢相信你,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呢?”
宁以恒决定赌一把,看崔婵的模样,不想耍诈,只见崔婵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走到石遵面前,帮他理了理衣衫,幽幽的说道“儿子,自你出生,娘亲从未给给你穿过衣衫,如今娘亲给你整整衣衫,你要记得我的样子。”
崔婵咽了咽汹涌的血气,看向哭啼不止的石韬,笑开“阿韬,你以后要和哥哥相依为命,要坚强才是啊。”
崔婵眼里带着泪花,将解药交给你以后,带着恨却又带着一丝解脱“宁以恒,你若信我,给苏念秋吃下。但是你给她吃下就要保住我的儿子们。”崔婵看向石虎,哽咽起来“我嫁你,这一生便毁了。”
崔婵抢过宁以恒的鞭子狠狠的抽了自己几鞭子,冲向房门,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