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嘉言放下电话,心情还没平复下来,他回家了,刚才是他的爸爸。
他从来没见过谢泽的家人,电话里听声音是挺和善的人。
不过,幸亏刚才没有叫谢泽的名字,要是被他父母知道估计就麻烦了。
这几年很少听谢泽说起家里的事,起初以为谢泽是跟父母关系不好,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早些年听谢泽那些狐朋狗友说过。
谢泽妈妈杜清当初不顾家里意愿,非要舍政从商,标准的职业女强人,后来又一意孤行嫁了人,要不是后来有了谢泽,杜家父女俩这辈子估计都和不好了。
谢泽作为谢家独子,杜家独孙,被人端在手心疼也是应该的,但是,谢家两夫妻,对谢泽的态度都是统一放养原则,杜老爷子心疼归心疼,可是手段也不软,对唯一的外孙,能多严苛就多严苛。
所以,谢泽长成现在这样一点也不奇怪,没有人比他优秀,因为他在别人的光芒之下,还能让自己大放异彩。
詹嘉言觉得已经分手了还在想谢泽有多好,疼死也是活该。
在电话旁边等了得有两小时,谢泽没回来,也没打电话,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回卧室从一堆垃圾拣出自己的书,再回客厅。
滴答滴答,时针转过十二时,詹嘉言最后一次看看大门。
忍不住,就算真的连女人不如,也还是想哭,不舍得,他还想跟谢泽有再一个七年,十四年,二十一年。。。。。。直到老死就行。。。。。。
空荡荡的屋里,回荡着鬼哭狼嚎,詹嘉言扯着嗓子大哭,“谢泽,你个孬种!老子在你身上败坏了八年,你他妈从始到终都瞧不上我。。。。。。”
哭累了睡着了,没力气吼了,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再醒来站在镜子面前,把自己吓了一跳,脸色惨白,眼圈红肿,脸上干巴巴的皱的慌。
詹嘉言快速洗了一把脸,匆忙跑到卧室,从一堆垃圾里翻出自己的衣服换上,出门时谢小泽咬着他的裤腿,使劲往后拧。
詹嘉言把小家伙抱起来,照着鼻尖亲一口,“在家呆着,我去上班。”
他和谢泽分手了,心里再难受,日子也得照常过,房子是他买的,也住了几年了,他不信谢泽不回来。
到公司梦梦姐就惊呼一声,“小詹啊,昨晚没睡好?”
詹嘉言揉揉眼睛坐下来,打开电脑,“昨晚上狗跑没了,找了一晚上,凌晨才睡着。”
“那可是楼上,怎么跑没的,你也太不小心了!”梦梦姐过来,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抬起詹嘉言下巴,盯着詹嘉言眼睛,“来,姐看看你这眼皮还有没有救。”
詹嘉言吓一跳,梦梦姐刚三十出头,人长的气质漂亮,人也好,詹嘉言挺喜欢,可是他从来没跟女人这么亲近过,瞬间脸上爆红,“梦梦姐。。。。。。”
公司的人一看这情况开始起哄,“呀啊啊~~~梦梦姐终于忍不住要对小詹下手了~~~”
“去!”梦梦姐在詹嘉言脸上不知道扑些什么,还挺认真,“小詹,你皮肤还真是一点都不糙啊,二十几了?二十六了吧,看这脸蛋儿,毛孔都少,又白又干净,我一个女人都要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