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就是下午练功太久,有些累而已。”
没想到竟然闹出如此大的误会。
千荣风风火火地带着个大夫一头闯了进来:“少爷,大夫我找来了!”
大夫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吹胡子瞪眼地看向千荣:“小子慢着点,我的身子骨没你那么结实。”
而后转头看向坐着的魏冬凝和顾佩言:“二位看起来都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请董某来是为哪位看病的?带董某过去看看吧。”
魏冬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是误会,无人生病。”
董大夫医术高明,可就是脾气不好。
正欲批评他们两句,就听见背后又传来一道声音:“我方才听千荣说冬凝病了?”
顾嵩才刚回府,就差点被抓着董大夫跑的千荣撞到。
抓住他询问一番,就听他说魏冬凝病倒了。
既以成了一家人,作为长辈自是关心儿媳的健康,于是便跟着过来瞧一瞧。
这下魏冬凝更尴尬了,更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从榻上起身,站得直溜溜的:“父亲,我没事,就是一场误会。”
没想到竟然被传得人尽皆知。
简直是太丢脸了。
顾嵩见她确实面色红润,不像病人的模样,也跟着放下心来:“是误会就好。”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却被董大夫叫住了脚步:“等一下。我见你面色不太对,可否让我帮你诊个脉?”
“多谢大夫,我的身体一向还算不错。”顾嵩下意识就要推拒。
人总是这样,见别人生病时,总会劝其抓紧时间去看看医生。
可一旦轮到自已身上,却总是讳疾忌医。
不愿承认自已身体上存在的疾病。
董大夫坚信自已不会看错。
顾佩言和魏冬凝也都纷纷附和董大夫的说法:“父亲,您就让董大夫帮您看一下,若真的康泰,我们也都放心。”
拗不过众人的顾嵩被千荣扶到椅子上坐下。
董大夫不疾不徐地从药箱中掏出诊脉时用的手枕放在桌子上:“把手放上去。”
顾嵩长叹一声,将手搭上。
董大夫将手指扣在他的脉搏上,拧着眉示意他将另一只手换上来。
顾佩言见董大夫的眉头越皱越深,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魏冬凝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将小五刚才说的话转述给他:“放心,父亲不会有大碍的。”
“嗯。”顾佩言反手将她的手握紧,似是在安慰自已:“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只有魏冬凝知道,他握着自已的力道究竟有多大。
不过也可以理解。
父亲生病,儿子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董大夫将手收回来,在纸笺上刷刷写下一个药方交给千荣:“按这个方子去抓药,一日两次,七日后到医馆再来找我。”
顾佩言见董大夫收拾东西就要走,上前一步:“敢问大夫,家父身体可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