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举动,说他们不认识,又有谁会相信呢?
宁泽天和宁泽宇跟在后面,有些哭笑不得,但能看到母亲有了精神,还能生龙活虎地站在这里怼人,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厉南洲不知道面前的女人为何对他敌意那么大,只能将目光转向后面的宁泽宇。
“抱歉,我家是我母亲当家,你有什么话,就和我母亲说吧。”
宁泽宇无辜地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我和你没话可说的架势,这让厉南洲如同是打在了棉花上,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
他的教育让他无法对一个长辈发火,可他现在又严重怀疑烟越涵的逃跑,和这位新搬来的邻居有很大关系。
他拧眉看向灯火通明的别墅,想要寻找自己妻子的声音,却被温雅茹不悦地打断。
“你是自己没有家吗?跑来我家看什么?赶紧走,不然我可真报警了。”
“。。。。。。”
纵横商场的厉南洲,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顿时脸色难看,胸口气到发堵。
可对上那张比自己母亲还要年长的面容,他又只能个偃旗息鼓,咬牙离开。
回到家里,他气得来回踱步,保姆阿姨们纷纷避开,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倏然,他想到有一个人。
“对,她一定有那个混蛋的联系方式!”
厉南洲拿出手机,快速翻找通讯录,才猛然发现他没有姜程程的电话。
他烦躁地将电话打给暮东亥,“喂,将姜程程在你旁边吗?”
“她这几天出国参加同学的婚礼了,怎么了?你找她有事?”
“嗯,我要主我隔壁那个家伙的电话号码。”
一瞬的沉默,那边的暮东亥离开起身,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纠结给厉南洲提个醒。
据他所知,隔壁那人很可能是烟越涵的亲哥哥,而且在京都有着非同一般的能量。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具体是什么身份,但从他随随便便,就能指使京都排行第五的夏家,就可以看出对方必然是他们谁也惹不起的大人物。
抛开厉南洲的态度问题,就是他这些年对烟越涵形同囚禁的生活方式,那位就不可能放过他。
念在多年的兄弟情义,暮东亥想要友善地提醒一下厉南洲,于是认真地说道:“南洲,实在抱歉,孩子的事上,我没能帮到你。估计那孩子也是难找不回来了,烟越涵身为母亲,肯定十分伤心,你最近有时间的话,就多陪陪她。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就再要一个孩子吧。”
而且烟越涵一旦怀孕了,京都的那位也许会看在孩子面上,只对你训训话,不会出手太狠。
这句话,暮东亥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想了想。
哪知他的想得很美好,现实却很骨干。
电话那边,厉南洲头痛扶额,声音低沉,“烟越涵今早逃跑了,我发动了所有人,到现在也没有她的消息,所以我怀疑是隔壁的人在暗中帮她。”
暮东亥和他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他如此疲惫的声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南洲,你不觉得从孩子被抢,再到烟越涵逃走,一切就好像有人在暗中蒙住你的眼睛吗?”
“什么意思?”
“这里是A市,以你的能力,在人失踪的第一时间后,就立刻派人去搜查,怎么可能会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