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文渊和困顿骑上两匹莉莉给他们准备的好马,迅速离开了城门,朝着文家庄的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王家大院内却是一片狼藉。
“哐啷!”
王家二叔王祥符怒火中烧,摔碎了手中的茶盏,碎片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妈的,蠢货,这都能让姓文的跑了!”他的声音中透着无比的愤怒,仿佛要将整个王家都焚烧殆尽。
王宇醇见父亲如此愤慨,赶忙开口劝道:“父亲,我们现在怎么办?咱们可是给了他们5000两银子啊!难道就这么算了?”
“算了?怎么可能!”王祥符冷冷一笑,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你立即派人去给尤大当家的送信,问他什么时候行动?”
“父亲,这是何意?他们的人不是已经。。。”王宇醇不解地问。
“已经什么?我们什么都没见到,你去催,他一定说已经派人了,那我们现在就是要假装不知道他手下这五个人已经死了的事儿,然后明日再给他一封加急的信,再告诉他他的人死了,问他派的都是什么阿猫阿狗的!”王祥符咬牙切齿道。
“父亲,这又是为何?”王宇醇愈发疑惑。
“自然是为了占据主动!我们王家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办不成事儿,要他们何用!”王祥符的声音中充满了霸道。
“我明白了,可恨这伍刃会不但没杀了那文渊,居然还退了我王家的单子。”王宇醇的脸色变得阴沉。
“哼,伍刃会的底细查清楚了吗?”王祥符态度强硬。
“父亲,这伍刃会隐秘得很,自从退了我们的单子,那接头的酒楼已经人去楼空。”王宇醇低声说道。
“哼,跑的倒是快。”王祥符冷哼一声,脸色愈显阴沉。
“不过,父亲,我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王宇醇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得意。
“奥?”王祥符微微一愣,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
“父亲,种种迹象表明,那酒楼的东家经常出入倚翠楼,所以我猜那伍刃会的首领应当是躲在其中。我已经安排人再查了,想必不出十日,必有结果。”王宇醇一脸自信。
“嗯,让我们王家的供奉去查,我倒要看看这伍刃会是什么来路,退我王家的单,我们不要面子的啊!”王祥符的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是,父亲。”王宇醇点头应道。
此时,文渊和困顿已经回到了文家庄,天色也已然黑了下来。施红溪早已在门口等候,见文渊一脸苍白,立刻惊呼:“渊哥,你,这,这是怎么了?”
“不妨事儿,受了点伤。”文渊将缰绳交给赵福安,随即吩咐道:“老赵,最近怕是不太平,王家又在搞事儿,告诉庄人都小心些,不要走远,若是看到陌生人,务必立刻来庄上报告。”
“是,老爷,我这就安排下去。”赵福安立刻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