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嫉妒和怨毒在翻腾,她用力咬着后槽牙,才死死忍住了腔子里的恶气。
目光四下扫了一圈。
没发现本该以至亲身份揭穿林浓淫贱真面目的人没出现,眉心用力一皱。
不过事到如今,贱人已经翻不了身了,她也无妨亲自开口说什么,
朝着萧承宴福了福身,字字句句都仿佛是在为他、为林浓和胎儿考虑:“臣妾自然是不信林妹妹会做出如此淫贱之事,只是闹成这样,若是不去弄个明白,旁人背后还不知要怎么议论您给奸夫养野种!”
“而且以后您的长子出生,也会被人议论出身有异,说他有个淫贱的生母、说他是野种,您的名声会受损,小小的孩子又该如何自处呢?”
这会儿又口口声声的野种。
却又重申“他的长子”,就是要刺激萧承宴,让他立马代入进自己被背叛得情绪里!
萧承宴瞧着好事者眼神放光,等着看自己的笑话,脸色那看到了极致。
脚步一转。
大步朝着那间屋子过去。
位置确实十分僻静,所以里面十分肆无忌惮。
“筝哥。。。。。。”
女子在喊男人的名字。
筝?
萧承宴脑子一嗡。
感到前所未有的背叛和屈辱,整张脸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微微扭曲,额角的青筋在累累蠕动,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竭力压制着即将爆发的愤怒。
嘭!
他踹开了禁闭的房门。
里面一切戛然而止。
紧随其后的,是女子的惊叫和躲闪。
“不!不要进来!滚出去,全都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