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泽死死地盯着秋萧院内,眼中的怨毒几乎要凝为实质。
“这个贱,人,妄为嫡母。”
“泽哥儿!”
听到他如此恶毒的话,宋奕辰低喝一声,下意识地转头朝着秋萧院内看去,见并未有人注意这边,才松了一口气。
“父亲,夫为妻纲,她不敢不听你的,你直接命令她,让她去给我们请一个比路夫子更好的夫子来,她若是不听,你就休了她!”
宋承泽咬牙切齿地说着,一张脸上完全没有少年当有的清朗阳光,反而有着说不出的阴郁森沉。
“比路夫子更好的夫子?”
宋奕辰苦笑一声,看着宋承泽:“为父的这几天打听过了,想要找比路夫子更好的夫子,也就只有宫里的太傅了!”
“甚至,若不是路夫子不愿意拘着自己的性子,早就被皇上召进宫里去当太傅了,之所以会来我们宋家教你们,也全然是因为你们母亲是武侯府的嫡女,他当年承过武侯府的恩情。”
闻言,宋承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傻傻开口道:“怎么会?那路夫子如此严厉,动辄惩戒学生,怎么会……”
宋奕辰叹息了一声:“你可知道,朝堂之上,许多大臣,都曾经是路夫子的学生。”
“若是你能够被路夫子承认,将来踏入朝堂,只要有路夫子的引荐,对你仕途的帮助,绝非一般。”
“只可惜啊!这一切,从我们辞退路夫子开始,就尽数化作虚无了!”
说到这里,宋奕辰满心的懊恼后悔。
若是他早知道,路夫子是一个如此德高望重的夫子,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如此之大。
哪怕祖母再如何逼他,他都不可能辞退路夫子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父亲,可还有法子补救?”
“父亲,要不你再去求求母亲,路夫子既然欠着武侯府的恩情,那让母亲去,定然能够再将其请回来!”
宋承泽面上满是焦急之色。
一个有资格做太傅的人,一个桃李满朝堂的人。
他若是能够讨好了这样一个夫子,何愁将来走入仕途无法开拓人脉?
此时此刻,宋承泽心中万分后悔自己因为被路夫子打了手掌心,而向曾祖母和父亲告状的事情。
当时的他,其实内心是因为叶晚萧非但没有同意把他认养在她名下,反而还揭穿了他给宋承熙下毒一事。
害得他丢了脸不说,还被路夫子责罚。
在他看来,既然路夫子是叶晚萧请来的,只要自己向宋老夫人告状,说路夫子的不是。
宋老夫人自然会将这笔账算在叶晚萧的头上。
到时候,叶晚萧自然在宋老夫人的面前讨不了好。
至于当时宋老夫人要辞退路夫子,在宋承泽看来,也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就如同宋老夫人所说的,只要宋府有银子,还怕请不来好夫子不成?
可现实却是狠狠地打了宋承泽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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