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占不到这个便宜!
姜梨这一巴掌根本不是打在了男人脸上,而是打在了一团棉花糖上。
软软的就算了,还甜的发腻。
姜梨嘴上说不过男人,力气上也比不过。
只能最先败下阵来,问着人。
“你刚才要说什么?”
经人这么一提醒,埋在颈肩的项野猛地抬头,张嘴就骂。
“哎我操!”
“还说!”姜梨急了。
“梨梨我真不是这个意思。”项野干脆也不解释了,翻身下地。
反正证已经领了,他也没啥好遮掩的,维持着真空状态。
一把拎起老油条的后脖颈。
走到门前往外一丢。
老油条四只脚稳稳着地。
弓着背,炸着毛,怒视着眼前的男人。
示威一样的‘喵’了一声。
一开始,项野没多想,以为老油条溜进来,是因为他没关好卧室门。
后来,每次他抱着人准备去床上亲热时,都会先去检查一遍。
门锁着,没留缝。
这才裤衩子一扒,上床搂着人没羞没臊去了。
亲亲这。
摸摸这。
伸着手指在逗弄两下。
就在两个人即将进入正题时,趁着两个人洗澡的功夫,提前潜伏在床底下的老油条。
睡饱一觉,抖着身上的毛发钻了出来。
活像是买票看电影一样,往观众席上一坐,瞪着双大眼珠子开始看戏。
项野终于忍无可忍了。
在家里好一顿翻箱倒柜的,找到了当初地摊上五块钱买的铃铛。
用绳子一串,给老油条重新戴上铃铛。
总算不再打扰两个人的二人世界。
——
项野不止人糙,做事也糙。
领证之前,担惊受怕。
领证之后,更是没想过办婚礼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