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看着秦王挨打,在心中拍手叫好。
这个珩王妃,确实有点意思。
在这京城中,胆子这么大,能打俞景玄的人,林疏棠是第一人。
“哎吖,哎吖吖,疼死本王了,本王一定让母后杀了你。”
林疏棠轻蔑一笑。
今天这话她都听腻了。
“秦王殿下,本妃从宫里出来的时候,皇后娘娘说已经给您备好了奶,叫你回去喝。”
靠,这个女人居然在骂他没断奶。
“你给本王等着!”
俞景玄怕她在出手打他,气冲冲的下了楼。
“印夏,关门。”
林疏棠在沈沉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沈大人,您平日里公务繁忙,不知本妃送去大理寺的案子,您都有进展吗?”
“你娘的嫁妆还没有线索。张管家和几个账房也没有人来灭口,想必已经是废子。至于那个财叔,已经被城阳侯府的人保出去了。”
“哦?城阳侯府?”
让林疏棠没想到的财叔的背后居然还牵扯出一个侯府。
“是的,城阳侯楚家,侯夫人亲自来大理寺,说是财叔是她远房的一个表亲,和买凶伤人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被下面的人牵牵连的。”
“那你们就放人了?那封信呢?”
“信件被一个衙役弄丢了,所以本官才觉得这件事很是蹊跷,大理寺可能不干净,才没有让王妃进门。”
林疏棠低下头,双手扶着太阳穴,心中很多谜团解不开。
娘的嫁妆,这件事还得从林家下手。
这城阳侯到底和林家又有什么关系,为何要帮杨氏掩饰这些。
还有张管家,只怕他背后的人一定也和林家有关系,不然自己刚嫁到珩王府,张管家就着急关自己的禁闭,还想把珩王的伤栽赃嫁祸给她,置她于死地。
“沈大人,本妃隐隐有一种感觉,这几件事背后一定有所牵扯,只是现在还不知到底是什么。”
“本官也有这种感觉,不过城阳侯楚定阳在京都的口碑还不错,城阳侯府也曾给流民施粥。”
“沈大人,若没有诱饵,怎么钓的上大鱼。”
“王妃的意思是?”
“张管家和四个账房不是还在大理寺监牢,大人可以这样。”
林疏棠起身坐在沈沉身边,低声对着他的耳朵私语。
……
“那就依王妃的意思办吧。”
“那就有劳沈大人了。”
林疏棠带着印夏先一步离开了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