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烟稍微松了一口气,就说嘛,大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但装还是要装下去,她搂着萧淮的脖子,“要是这样能让您心情好一些,那奴婢怎么样都愿意,您不要再不理奴婢了好不好?”
她的香味一阵一阵地往萧淮鼻子里钻,有些可耻地,小萧淮坐不住了,叫嚣起来。
萧淮低头,见她眼眸含泪,看起来是真心的。
他很矜持地在窈烟嘴角亲了亲,窈烟便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唇瓣,然后咬了咬,十分主动。
两人亲都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了,窈烟以为这次也是和之前一样,萧淮亲一亲她就没了,一直到他的手伸进衣裳里的时候,窈烟还是晕乎乎的。
被亲的有些疼,窈烟忍不住推他的脑袋,想要坐起来,但萧淮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牢牢固定在床上。
窈烟躺着躺着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为时已晚了,她浑身使不上一丁点儿力气,见萧淮开始脱衣裳,她有些紧张,“大、大公子,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
她结结巴巴的,萧淮借着月光欣赏她的身体,忍得青筋都冒了出来,还装作慢条斯理,丝毫不急的样子,安抚性地亲了亲她,“当然可以。”
话落,他咬住窈烟的嘴,将她的惊呼吞下。
就像是濒死的鱼一样,窈烟几乎不能呼吸,只能紧紧抱着萧淮,无助地在他背上、手臂上留下一条条划痕。
萧淮浑然未觉,埋头苦干。
银色的月光倾泻而下,窈烟裹着被子,大口喘着气,她的面色潮红,脸上全是泪水,手抓着皱巴巴的床单,眼泪哭干了,嗓子也叫疼了。
萧淮端来一杯温水喂她,声音柔地不像样子,“喝点水吧。”
他只穿了一件中裤,健硕的上身上全是被挠出来的血痕,比起窈烟的混沌与狼狈,此刻的他眼神清明,走路带风。
窈烟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稍微感觉好受了一些,但脑子里还是有些懵,怎么她就和大公子这样了!
见她一副还没缓过神来的模样,萧淮轻轻咳了一声,“床上不能睡了,我们今晚睡榻吧。”
说着,他将窈烟打横抱了起来,放在榻上。
两人的身上都黏腻,窈烟想去擦洗一下,但刚挨到榻,萧淮又压了下来,完全不给她去清洗的机会。
……
窈烟是在天快要亮的时候才睡的,睡在萧淮的衣服上,弄脏的被褥全被团成一团丢在了地上,她就连睡着都眉头紧皱着,像是累得不轻。
萧淮嘴角挂着餍足的笑容,搂着小丫鬟,就连晨练也不去了,一直到天大亮了,才让人进来收拾。
来收拾的人一进屋子就飞速低下了脑袋,一个个脸都红到了脖子根,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吴工和周宁见自家将军脸上带笑,猜窈烟将人哄好了,不禁对视一眼,还是窈烟姑娘有办法!
见他俩着好奇地模样,萧淮可没这么大方分享自己和窈烟在房里的事情,不过他心情好也是真的,“昨日我见过太子殿下了,近日锦衣卫活动有异,疑似圣上在暗中调查龙虎涧商船沉底之事。”
“但这事儿不是归瑞王殿下管吗?”周宁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难道圣上不放心瑞王殿下了?”
吴工也是疑惑,“但圣上最喜欢的儿子不就是瑞王殿下吗?难道圣上现在不喜欢瑞王殿下了?”
萧淮摇头,“圣上的心思也不是我们能够揣摩的,我们只需等候吩咐就行。”
听见这话,周宁叹气,“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剑南去,这都开春了,马上就要二月了!”
今日是一月二十三,往年这时候,萧淮等人早就在剑南了。
那日圣旨下来后,其实沈氏来找过萧淮,无外乎是为他外祖母说话,萧淮却不认为有这么简单,圣上病了这么久,这段时间的行为又反常,或许再过不了多久,这天下就要易主了,却不知到底是花落谁家。
这些事情众人都清楚,不过谁也不能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