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七品知府和正三品的军务大臣是无法相提并论。
孙囬也看出了储龙的傲慢,慢悠悠地说:“储龙将军有所不知啊,这地方的驻扎军疏于管理,长期缺乏正规训练,战斗力基本已经荒废!再说了,城防驻扎军也不归地方知府调配嘛!”
“哼!”
储龙只是冷哼一声,神情之中满是不屑。
周良心中不爽,但没有表现出来,他已经接到了赵穆的命令:对孙囬和储龙就是招呼好,吃好喝好,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当然,打仗的事,周良也插不上话。
看现在的情形,储龙也不会让周良插手。
储龙三万精兵在城外修整,即日将开赴金龙桥西岸前线。
储龙从南城府衙赴宴回来,军中文书送来了宰丞王禹的密信。
储龙屏退左右,只留下文书张瑞。
密信上写着:“沧阳城破,就地处决陆远,活捉西莽人!”
储龙看罢,将书信递给了文书张瑞。
张瑞看罢信,在一旁烛火上点燃了,看着烧为灰烬的书信,缓缓说:“将军,孙囬那边只怕会极力保护陆远!”
“这个容易,到时候沧阳城破,刀剑无眼!”储龙颇不为意。
“将军,话虽如此,为了保险起见,咱们应该另做准备!”文书张瑞建议。
储龙点了点头,召集手下亲兵下来密议。
此时,八省巡抚易正的秘密书信已由人带着越过了金龙桥,传到了陆远的手中。
易正这封信让陆远泪流满脸。
易正在信中质问陆远反叛卖国的种种罪行。
这些罪行陆远并未放在心中,什么君父人臣的理论,陆运也都可以找到反驳之处。
唯独面对易正指责辜负他的信任之恩,让陆远心中有愧。
“易大人,知遇之恩,恩同再造,我只有对您不起了!”
此时的沧阳已经在金龙桥东岸已经建起来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城门洞。
在城门洞后面二十米的地方架起来了八驾投石车,投石车的范围正好覆盖城门洞前十米左右。
这是最后一道防线。
城门洞后面的山地上开始平整土地,在这里修建军营。
陆远已经做好在此处长期驻扎的准备。
前线作战,大量的建筑工匠应聘到金龙桥东岸修建军营。
平复山地,砍伐树木修建营地。
同时在距离营地三里处,一块较大的平整工地上,住处是军队堆放补齐材料的地方。
随着军队入驻,物资供应的吩咐,这里渐渐兴起,形成了一个不小的市场。
钱挡本着遵守市场规律的原则,将此处的土地进行拍卖,为了解决前线军队受伤医疗补给的问题。
钱挡提出到此处修建医馆者,土地费半价。
于是沧阳医馆的大夫周瑾,在此处购置了土地。
不仅修建了医馆,还在此处收徒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