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跨步的往外走。
叫贺川去开车。
温瓷被他抱着,手不自觉的攥紧了他手臂:“不是生病,我……小日子,疼。”
傅景淮脚步顿住。
乌沉的眸滚了滚,又调头往回走。
对贺川道:“去弄点红糖水来。”
傅景淮抱着温瓷进了卧室,将她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你不是医生吗?身体这样不去治?”
温瓷浑身都冷,在被子里蜷成一团,闻言倔强的抬头回道:“我学的是心内,生理痛属于妇科,不一样。”
傅景淮看她疼的脸色煞白,还顾得上回嘴,气不打一处来。
又扯开被子,将她拉起来。
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温瓷吓坏了。
用力攥着他的手腕,声音颤抖:“二少帅,我……不,不行……”
傅景淮冷笑看她。
“温瓷,你是觉得我有什么特殊癖好吗?会在这种时候要你?”
温瓷一愣。
傅景淮拉开她的手,也没再碰她衣服,掌心用力搓了搓,隔着衣服覆在她小腹上。
初夏的旗袍,只有一层料子。
男人掌心滚烫,温度透过布料传至身体,她小腹一点点暖和起来。
温瓷心跳乱作一团。
知道误会他,嘴巴张了张,向他道歉:“对不起。”
男人不语。
她又说:“我可能是刚才站久了,躺会就好了,你去忙吧。”
男人还冷着脸。
收回手,又搓了搓,再度放过去。
嗓音薄凉,语气责怪:“不舒服不知道坐下说话?你是木头吗,这都得让人请?”
温瓷:“……”
男人又说:“今天别走了,就住这儿吧。”
温瓷心又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