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问。
笑她口是心非,明明眼里对他有渴望,却又嘴硬不肯承认。
温瓷不语。
耳朵一阵阵发烫。
傅景淮攥起她手腕,往汽车边上走,对副官道:“跟申城医院的负责人说一声,人我带走了。”
副官叩靴:“是。”
温瓷没上车:“我还有工作。”
傅景淮没接温瓷的话。
眸光扫过围观众人:“谁是这儿负责人?”
站出来一个和温瓷穿着同样白大褂的男人,恭恭敬敬的向傅景淮回话:“二少帅,我是申城医院外科主任张科,也是申城医院医疗队的带队。”
又道:“今天上午,这边的轻伤员能全部转移到杭城医院去,重伤员也能转走一部分,我们人手足够用了。”
傅景淮看向温瓷:“听到了?”
温瓷:“……”
傅景淮要带她走,估计她说什么都没用,只好跟着傅景淮上了车。
车门关上,她没注意到身后那道嫉恨的眼神。
傅景淮带她进了指挥部的临时宿舍。
宿舍房间不大,但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沙发、茶几,还有张单人床和衣柜,门口摆着脸盆架和毛巾。
“在这儿等我。”
傅景淮指着沙发留下一句,人往里面去了。
片刻后,流水声响起。
温瓷心顿时一紧,他不会是去洗澡了吧?
几分钟后,水声停了。
男人推门出来。
精短的发湿漉漉的,上衣只系了一个扣子,下摆拢进军裤里。麦色胸膛一览无余,上面还挂着未干的水珠,腹部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又禁又欲。
温瓷紧了呼吸。
男人朝她扫了眼,嘴角噙起抹似有似无的笑。
路过茶几边,他弯腰拿烟,衬衣开的更大,温瓷几乎看到他整个胸膛。
左侧有道很长的伤疤。
男人拿了烟,直起腰身,那道疤又隐没在衣领下面。
“傻站着干什么?”
傅景淮点了烟,在沙发上坐下,问她:“你不会以为老子洗澡,是想对你做什么吧?”
温瓷:“……”
傅景淮又指了指对面的单人沙发:“坐吧,老子不是为了你,就是来这儿之后一直在打仗,好几天没顾上洗澡了。”
温瓷:“……”
温瓷刚要坐。
他又开了口:“把你身上那白大褂脱了,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