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下意识要掏枪。
副官冲下车,先她一步抢在前面,枪指着对方喝道:“什么人?”
老宅守门家丁见状也冲了出来。
手里拿着棍棒。
那人狼狈的跪下。
带着哭腔:“别开枪,是我。”
温瓷仔细听了听。
吃惊的问:“岑桥?”
岑桥哭着点头。
正欲说什么,远处亮起车灯,傅景淮也跟了过来。
冷笑着道:“你还真敢来这里。”
岑桥吓的浑身颤抖。
想往温瓷身边躲,被副官拦的死死的。
最后隔着副官求温瓷:“你救救我好不好,求你了,二少帅要杀了我,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从昨晚开始,傅景淮的人就在找她。
今天找她的人更多。
她趁副官洗车时躲进了后备箱,这才藏了一天。
在歌舞厅。
温瓷就认出岑桥了。
但傅景淮问她,看没看清送酒的人是谁时,她说的是没看清。
她怕傅景淮以为,她故意泼岑桥脏水。
毕竟前几天,傅景淮还亲自陪着岑桥去做打胎手术。
傅景淮没再上前。
幽深目光望着温瓷,似乎在等她做决定。
温瓷可不想掺和他们之间的事儿。
反问岑桥:“你害我这么多次,凭什么觉得,我会救你?”
岑桥说:“你不是医生吗?医生救人是天职。”
温瓷也没想到,有一天她的职业,会成为别人道德绑架她的工具。
她冷漠摇头:“我不救。”
傅景淮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对身旁副官下令:“带走。”
岑桥:“不要,我……”
副官一掌给她劈晕,扛起来,丢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