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眼间,男人已经低头,亲吻住那脚链,见此,贝萤夏怔住了。
轻轻的一个吻,沈君斯才抬头,看向她,目光含笑。
“我愿向你臣服。”
在西方,吻脚礼是非常高级的一种礼仪,这是代表臣服与对高贵者的一种爱慕之意。
贝萤夏自然知道这种礼仪的意思。
她微微红了脸,有点羞涩地别开头,不敢再看他,这旁,男人借着她高抬的小腿,视线直入,落在她尽头的底裤内。
似乎,贝萤夏真的很喜欢蓝色的东西。
连同底裤,居然都是蓝色的,见此,沈君斯眼神忽然深了深,屈指数数,他貌似有好几天没碰过她了。
现在忽然有些想得很。
男人一个俯身压去,抓住她脚裸的那手,更长驱直入,吃豆腐般轻轻滑过她大腿内侧。
床上,贝萤夏很敏感。
她感受到了后,惊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沈君斯!”
话音才刚落,沈君斯那手猛然一擒,贝萤夏颤了颤,身子就软下去了,这头,他压着她亲吻,牙齿咬啃着她的唇瓣,仿佛那是上好的水蜜桃。
身子底下,贝萤夏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手腕处有点痛。
可,麻痹的感觉掩盖过痛意,虽然她感受到,却没有引起身体太大的反应。
还是沈君斯吻着吻着,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然后才吓了他一跳,男人猛然坐下,盯着那点滴。
“贝贝,你的点滴……”
话音刚出,沈君斯就已然快速拨掉针头,如此,那些血才停止倒流,可,贝萤夏却吓坏了,她不太懂这些。
“沈君斯,我会不会死呀?”
发现的时候,已经倒流回好长一段管子的血液了,看着挺吓人。
闻言,沈君斯扫她一眼,哼了一声,为她的过多担心而无语。
“你每月还天天流血呢,也没见你流血死掉。”
这下子,贝萤夏郁闷了。
医生来了后,处理了一下,跟贝萤夏讲解后,她才安心,点滴已经重新换过了。
床边,男人静静坐那儿看着她,贝萤夏被看得有些不自然。
她别扭地转开头,实在不明白他老盯着自己看干什么。
“沈君斯,你能不能不要老盯着我看。”
一两分钟她都不会说什么,可,他这样,起码快十分钟了,她也跟他瞪眼快十分钟了。
这旁,男人见她懂得害羞,不禁裂嘴而笑。
“贝贝,我实在太想你了。”
想她想得发狂,不顾她身体的情况也要亲热,以至血液倒流那么多都不知道。
闻言,贝萤夏眼眸动动,并没应话。
沈君斯在这陪了她好久,傍晚时,他找个借口便离开,其实贝萤夏知道他要去哪儿,不用问都知道,定是去找商忆梦了。
他能陪自己一个下午,直到傍晚才去找商忆梦,已经对她很特殊了。
可,贝萤夏仍然觉得不够。
当一个人拥有了一件东西,她往往想要更多,贝萤夏不想沈君斯去找商忆梦,甚至,她讨厌那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