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子昇救了榕儿,自然是我们钟离家的座上宾。”钟离桦对苏成韫拱了拱手:“子昇若是有空之时可以来我家中坐坐,让我替榕儿感谢一下你。”
苏成韫也不知道是听懂还是没听懂这话语中的意思,他立马眉开眼笑的回答道:“我现在就有空,许久未去钟离府了,要不今日便去坐坐?”
钟离榕、钟离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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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府正厅中,苏成韫端坐在上座。
他忽然间觉得局促不安:“谦之兄,你家变化很大,要是如今我独自前来,怕是要在这里迷路了。”
听他说完,钟离榕忽然想起那天夜晚,一个迷路的糊涂人闯入自己房中。她抬眼和苏成韫对视上,两个人默契十足的低头笑了起来。
钟离桦不知道妹妹和苏成韫何时变得如此熟稔,就连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也变得如此自然。
“榕儿你刚刚买了糖葫芦?”看见妹妹手上拿着的糖葫芦,钟离桦试图拉回妹妹的目光,可当苏成韫微笑着说:“是啊,刚刚我们走在路上见钟离姑娘想吃,我就买给她了。”
明明是简单的话语,此刻却像是袅袅火舌拂过他的胸口一般,将他的心脏灼烧的疼痛异常,闷窒的感觉将他的心脏禁锢,听觉似乎都变弱了,心里涌出的酸涩刺激的他嘴角的微笑渐渐变得苦涩。
看来榕儿真是长大了,是不是自己在与不在也没有什么分别?
“哥哥你怎么了?”察觉到钟离桦的不对劲儿,钟离榕关切的走到他身边:“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近日脸色总是不太好,要不我给你开服药吧?”
她的手想要摸一摸钟离桦的额头,却被钟离桦下意识的躲避开来。
钟离榕一愣,哥哥从未对她这般生疏……
“我没事的。”钟离桦强忍着心头的酸楚,他知道两个人之间的身份是不可跨越的鸿沟,所以哪怕妹妹真的与苏成韫两情相悦,他又能如何?
苏成韫也凑上前来好奇的看着钟离桦:“谦之兄你这身子骨弱了点,要不明日开始我卯时便来寻你,带你去和我一起训练吧。”
说着,他还偷瞄了钟离榕一眼。
若是每日可以来钟离府,那他就可以每日都见到钟离榕了。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只是他每次见到钟离榕的时候都很开心。
他偷瞄的眼神被钟离榕捕捉到了,钟离榕挑眉看他:“还是算了吧,我哥哥若是和你一起去,怕是要将我这才华横溢的哥哥变成你这般莽撞人,到时候怕是全城的姑娘要哭了。”
“我可不是莽撞人!”苏成韫立马气的跳脚:“你去问问那些闺秀,哪个不说本将军是最英俊的,就你这丫头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