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阳将已经断了棒球棍扔在了一旁,抓起了周海波的衣领:“蒋舒在哪?”
周海波已经被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勉强指向一个方向。
陈子阳像是拖死狗似的,顺着他指的方向而去。
此时时间还早,香街上的人并不多。
但是也有不少店家刚刚打算开门,便看到了一幅古怪的场面。
周海波像是一滩烂泥似的被一个年轻人拖着走,而年轻人的身后,跟着的则是周海波的马仔。
这些马仔,竟然全都看着自己的大哥被人拖着,却不敢吭声。
周海波在香街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一般人还真不敢招惹。
“那个小帅哥是谁啊?把周海波给收拾了?”
“周海波这老皮条,天天琢磨着欺负别人,这次可能是踢到硬茬子了!”
“你们看那小帅哥,像不像昨天晚上背着个包问路那个?”
“哎?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啊!”
“就是他!我确定,我还摸了他一把呢!跟你们说哈,他那玩意儿,可老大了!”
“能有多大啊?花姐你说话总这么夸张!”
“真大!你咋还不信呢?我见过这么多爷们儿,真没有一个能跟他比的!”
周围的一些女人窃窃私语,不时还传出一阵浪笑。
陈子阳被议论有点不好意思,完全没有打周海波时候的那种硬气。
“还有多远?”
陈子阳不耐烦的问道。
“前面,前面就是了。”
周海波已经说不了话,倒是一个马仔赶忙回应道。
陈子阳也看到了海波足疗的招牌。
这家店比媚媚按摩馆大了不少,上下总共三层,规模怎么也有四五百平方的样子。
“蒋舒在几楼?”
路上,周海波说自家足疗店的员工基本都住在店里。
“三楼,最后那个房间。”
马仔指着一扇窗户道。
陈子阳松开了周海波,大步朝着楼上走去。
等陈子阳刚走,那个马仔便拿出了手机,赶忙拨打了一通电话。
“龙哥,周哥……让个外来的乡下仔给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