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刚刚从她腰后露出半个脑袋的蛇,都把脑袋缩了回去。
“你凶我?”
这死鬼,脾气见长啊!
看来,事到如今,只能和盘托出了。
反正他们已经成婚,他总不能因为孩子的事就休了她吧!
瑞王催问:“还不说?非要本王把军医找来是吗!”
“没错,就跟你想的一样。”阮浮玉破罐子破摔。
她还能怕他?
听她承认了,瑞王难以接受地半仰起头,似乎在克制情绪。
不多时,他定定地看着她。
“你果然为了维持身形,对孩子下蛊了。”
“对,我……”什么?!
阮浮玉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刚才说,她给孩子下蛊了?
难道不是疑心她压根就没怀上吗?
阮浮玉的额头降下几道黑线。
她该说他愚笨呢,还是愚笨呢?
瑞王认定她是这么做了。
难怪孩子在她肚子里一直长不大,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就是苦了孩子,皇后娘娘也不会与你在一起。马上把孩子的蛊毒解了,让他好好长大,平安降生,这是本王的孩子……”
瑞王到底是没能控制住情绪。
阮浮玉被他摇晃着肩膀,面无表情。
片刻后,柳华在外禀告。
“王爷,敌军有异动!”
正事要紧,瑞王当即出帐篷,询问是怎么一回事。
柳华细致地禀明,
“就在刚才,探子来报,南疆防线外,绥和部盟军拔营撤兵了。又有斥候探明,敌军北上了。”
瑞王脸色顿时变得肃冷。
北上。
那就很可能是……要从朝榆关缺口进攻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