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珏错愕的表情仿佛在责问我为什么发脾气,可我真是不小心的,也懒得解释,默默蹲下来一颗一颗地捡回棋子。
门口守着的侍从探身问了句什么,话没说完,就被司徒珏摆了摆手把人赶出去了。
我捡完棋子之后起身要出去时被司徒珏一把拉住手腕,再一扯,整个人就坐到他怀里。
“你的腿!”我下意识要起身,却被他环腰搂紧,不许我动。
“伤在小腿上,不碍事。但你要再乱动,就说不定了。”他故意的。
“司徒珏,你又闹什么?都已经伤残人士了,别玩这出行吗?”我是无奈又生气,却偏偏不能跟他来硬的。
“就闹你。”他说话时鼻尖已经抵到我脖颈边上,说话喷的热气全落到衣领里,酥酥麻麻的。
“你搞什么东西!”我不耐烦地用双手去推开他的脸,却发现他有些发烫。
“星叶……”此刻的司徒珏有点像喝醉了酒,不断想要与我亲昵磨蹭。可刚才那餐饭上我没瞧见有上过酒啊,而且他现在养伤期间也不可能让他饮酒。
我强忍着不耐烦,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还想要来抓我,被我顺势脱掉了外袍,蒙在他脑袋上才得以脱身。
等我逃出房门时,回头看见他像是发癫了似的正揉抓着我的衣裳,还放到鼻前深嗅,十足的变态模样,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片刻功夫,疾风已经请来了府医孙大夫,一番诊断,得出结论,司徒珏中了毒。
而另外一边,文巧也昏倒了。杜鹃跟雪燕才说,刚才喜鹊临走前把那盅汤要走了,说那是她专门给王爷炖的,所以不想给别人喝。恰好文巧已经倒出来了一小碗,就偷偷藏着,让喜鹊把那汤盅拿走了。
孙大夫给文巧也看了,果然是跟中了司徒珏一样的毒。
只是问起毒性以及解药的配制时,孙大夫有些为难地望向我,“这……”
“这毒很难解吗?还是怎么回事?”
孙大夫示意我到一旁避开其他人再说。
“王爷与文巧姑娘所中之毒,唤做蜜合香,其实也不算毒药,只是闺房里情趣之物,加在汤羹里原本无害,只是文巧姑娘年纪小,身子虚,受不住这种热血药性。而王爷一直在用药调理身体,也不能使用此类药物,否则药力相冲,反而不好。”
“那有办法解吗?”
“可给文巧姑娘开几服温养的凉性汤药,多休息就没事了。只是王爷那边……”孙大夫又看了我一眼,表情微微尴尬,“恐怕需要王妃亲自去疏导,只需要……”他后面说的那几句话,让我的脸也不由得发起烫。
“他腿上有伤,怕是不能做那种事吧。”我红着脸,小声反问道。
“这其实……”孙大夫侧身附耳过来与我又低声讲了几句,虽然他是以科普的精神在向我宣讲一些正常的男女生理知识,但我还是有些心惊肉跳,慌得不行。
“王妃!谋害王爷的犯人已经拿到!”疾风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我更是被吓得一哆嗦,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特别心虚地跟孙大夫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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