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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我也想吃西瓜”
“吃什么吃,大热天的,西瓜给哥哥姐姐吃,衣服洗完了吗?赶紧去洗”皮肤黝黑,长相粗犷的妇人一把推开五岁的徐森莱,临了,还不解气的往她瘦小单薄的身上招呼几下。
徐森莱被打得往墙根摔去,额头险些撞上墙壁,穿着补丁的旧衣服,颤颤巍巍挪到水池边,
细小的手伸进足够装下五六个她的大盆里,捞起一家人的衣服费劲的揉搓着。
没搓几下,猩红液体从鼻腔流了出来,徐森莱呆呆的看着血液流进大盆,染红发黑的污水。
“妈妈,死丫头流鼻血了,我的衣服,她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树荫下吃西瓜的小女孩指着徐森莱大喊,
皮肤黝黑妇女见状生气上前,大喊着给了她几巴掌,
徐森莱被打得吃痛,呆呆的低着头,任由鲜血从鼻腔流出,顺着下巴滴在地上。
一旁吃西瓜的大汉喊挺着油肚,从妇人手下拉过徐森莱“小孩子你这么打,早晚得打死,打死了,老徐还能每年寄那么多钱过来?败家娘们”
大汉拉着徐森莱往屋里去,“来,伯伯给你止止血”
大汉将徐森莱拉进家,扯了一坨卫生纸就往她鼻子里塞。
“衣服脏了,来叔叔给你换啊”大汉嘴上说着换,手却不再老实,
“叔叔,我难受”徐森莱挣扎着,想脱离身上粗糙油腻的大手。
画面一转,穿着新衣服的徐森莱,被院长一把按在水缸里,巨大窒息感袭来,睡梦中的徐森莱被惊醒,
眼眶发红,窒息的痛苦让她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忍了又忍,屏着呼吸,掏出枕头下的药瓶,一只右手艰难的开着瓶盖,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徐森莱的呼吸不可控的变得沉重
黑暗中,一只大手伸了过来,一把夺过她的药瓶,倒了两片,一同递过去的,还有装满温水的玻璃杯。
徐森莱身体有片刻的僵硬,右手一片一片将他掌心的药放入嘴里,接过水杯机械的往嘴里灌。
陈晋州将药瓶放回床头,氟伏沙明,秦行月给她的药,
下午她睡着的时候,他回来过,从她枕头下把药瓶拿出来,倒出里面所有的药,换了陈亭带回来的氟伏沙明,
倒出来的药送出去检查了,半小时前陈伍传来消息,不是真的氟伏沙明,是治疗精神病的药。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我们什么关系?叫一声我的名字,那么难?”
徐森莱唇角轻启,心头突然浮现那句“我从太伽拿到的消息,太伽,太伽……”
徐森莱心头沉甸甸的,嘴唇蠕动几下也没能将嘴边的话说出,
陈晋州早就醒了,目睹她张嘴憋气,泪流满面的全过程,没有得到回答,俯身凑近她的脖颈,“说,我是你的谁?”话落,对着她的锁骨用力咬了下去。
徐森莱吃痛,理智完全回归,脖颈处的男人越来越用力,似乎在无声的告诉她,不开口就真的会咬断她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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