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来求你?可以啊!”我立马跪下来,脱下裤子,指了指裤裆一脸调侃地说道:“快来帮帮我吧,让我痛快一把,作为回报,你上路前我肯定不会让你做个饿死鬼。”“哐当”一声,段忠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恶狠狠地踹了一脚铁笼。他显然想不到,临死之前我还能继续羞辱他一次。之后我俩相顾无言,毕竟都是要死的人了,在这斗嘴毫无意义。而阿门将军给这帮“刀枪不入”的人做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后。几个老黑就开始继续从铁笼子里抓人。重复刚才的祭祀。十几分钟功夫,就放了四个人的血。笼子里只剩下不到十个人。这种等死的过程,让我无比煎熬,于是我主动和段忠搭话,好分散注意力。我拍了拍笼子低声问道:“你刚才说的惩戒营又是什么东西?”“就是由死刑犯、劳改犯、逃兵组成的部队,一般以营为编制,专门执行一些九死一生的火力侦查、大纵深穿插的任务,简单说就是职业炮灰,要是能活着完成任务,也不会有嘉奖和表彰,但是可以免除死罪。”“操,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听完之后,天灵盖像是被雷劈中,脑子里迅速萌生一个想法:“咱们可以去惩戒营将功补过啊!要是咱们能帮阿门将军扫除雷区的威胁,那不就能活下来了?”段忠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是脑子缺根弦吗?你知不知道过雷区的诀窍,叫八字第一,技术第二,先不说这里没有工兵专用的扫雷装备,就算有,因为时间太久了,很多诡雷内部因生锈结构都变了,根本没法用正常方法排雷。”“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子弹能引爆地雷吗?”段忠摇了摇头:“小口径步枪不行,大口径可以,但是用子弹犁一遍地根本就不现实,成本太高效果还差。”我冲他一笑:“那我要是能精准地找到地雷埋的位置呢?”“精准找到位置?”段忠哈哈大笑起来:“你是眼珠子开过光,还是说哮天犬的鼻子长你那了,你要是能有这能耐,全球的特种部队都得请你去当讲师,白宫请你当顾问…”就在段忠冷嘲热讽的时候,那个疯疯癫癫的女祭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铁笼外面。她挥了挥手,我就被老黑们抬了出来。我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了我。女祭司走到我的身边,用手指轻轻的擦拭我嘴角的血,放在嘴里细细品尝,一脸邪狞地看着我说道:“阿门将军,把这个人交给我,我可以用牙齿咬开他的喉咙,我想看看,狡猾的人,血是什么滋味。”说着就露出了修长而锋利的虎牙。我不由得浑身一颤,昏黄的篝火下,这女祭司的面目极其丑陋,到处都是褶皱的黑色坑洞。这他妈哪像是正常人该有的皮肤,根本就是脸上长了一块黑色的肉蜂巢出来。密集恐惧症看了当场就得吐个半死。阿门将军看到我,阴鸷一笑:“这个卑鄙的黄蛤蟆留到最后再用。”“阿门将军,您听我…”我刚想解释,就被扔了回去,哐当一声,铁笼被关上。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的死法,会比斩首放血还要惨。而接下来发生的果然不出我所料。差不多一根烟的功夫,远处忽然传来发动机暴躁的咆哮。那种剧烈的震颤,仿佛最猛烈的惊雷,让大地都跟着颤抖。矿场周围的石头纷纷跌落。我当时纳了闷,不是说没有飞行员了,怎么还有这么大动静的武器。而下一秒,四辆T34坦克慢慢悠悠地开了过来。女祭司一声令下,黑哥把笼子里的两个人,拖到坦克的履带下。那两个人还在不断地求饶,但是随着坦克发动机的咆哮,履带缓缓前进。凄厉的惨叫声混着骨头碎裂的声音,仿佛能刺透云霄。周围的老黑们听到这声音,像是磕了药一样兴奋,围着履带大声喊叫。断手断肠卡在坦克履带的夹缝里,伴随着“砰砰”两声脆响,惨叫声戛然而止,地上只剩下两滩肉泥。段忠告诉我,这也是祭祀仪式,他们觉得这种坦克是开过光的,不管怎么开,都不会压上地雷。炮弹打上去,都会被弹开。他们觉得做完这一切,明天的战役就会百战百胜。虽然我觉得太过于荒谬,但是这帮黑哥深信不疑。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那个女祭司冰冷的目光已经盯上了我。我环顾四周一看,他妈二十几个人,现在就剩下六个。刚好这些人可以给剩下的坦克“开光”!算的可真他妈准啊!老黑们把我和段忠一起拖到了下一辆的坦克前。一躺下来,就跟躺在下过雨的泥地一样,温热潮湿。我根本不敢回头看,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我躺在什么东西上。血腥味仿佛浓硫酸一样,流进鼻腔。不仅刺鼻,还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段忠扭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谁要是先喊疼,谁他妈就是谁孙子!”我理都不带理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喊:“阿门将军!我有办法拿下毛里的地雷阵地,不用死一人!让我带人打一仗!”站在一旁的阿门将军,听到我的呼喊,哈哈大笑,对着身边那几个军官调侃道:“我以前听一个军师专家说过,世界军事实力排名,第一名是漂亮国,因为他想打谁就打谁。第二嘤国,漂亮国打谁,他打谁。第三毛子,谁骂他,他打谁。第四法棍国,谁打他,他打谁。第五小本子,谁打他,他让漂亮国打谁。第六南棒子,谁打他,他喊漂亮国一起军演吓唬谁。最垃圾的就是华夏,谁打他,他骂谁。”话刚说完,周围的军官们纷纷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