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阮茹曦给了厉爵琛一个轻柔的吻。
“这样可以了吧?”阮茹曦说:“是不是很合适?”
厉爵琛伸出手揉了揉阮茹曦的脸颊,一直到他揉够了才松手。
“这就够了?”厉爵琛不悦道:“你是觉得这么一点小恩小惠我就会满足?”
这与他以前得到的相比,实在是少了太多了,根本没有可比性。
阮茹曦抱歉道:“好吧好吧,这一次先记上,反正这里要住一个礼拜,你想做什么做不了……”
说完这话,阮茹曦的脸立刻红的要死。
真是想不到,她竟然也能够说出这么没脸没皮的话来。
显然,只有这样的话才能够让厉爵琛开心。
他嘚瑟道:“那就好,你要时刻记住这句话,耍赖的话,我可是要给你惩罚的。”
“什么惩罚?我警告你,那些东西我是不可能尝试的!”阮茹曦红着脸警告。
也不知道厉爵琛是不是因为进过监狱,所以见多识广,才能知道那么多让人害臊的东西。
别看阮茹曦平常的时候胆子大,但是在这种方面,她还是一个不知道怎么办的女人。
“啧,脸都红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在脑子里想什么?”厉爵琛一眼看透。
“算了,不逗你了。”厉爵琛说:“中午好好休息,下午的时候我带你去马场骑马,那里当消遣还不错。”
“骑马!”
阮茹曦一下子来了性质。
其实在秦城,很多富家子弟都是会骑马的。
这是一项有钱人才会去玩的运动,同样也是一个社交圈子的象征。
没有钱的人别说有马匹,甚至连马的草料都买不起。
同样的,阮家为了赶潮流,把全家所有的孩子都送去马场学习马术。
当然,除了阮茹曦。
从那以后,阮茹曦就有了一个骑马的愿望。
她也想要试试在马背上飞驰的感觉,那肯定与汽车摩托车什么的完全不一样。
只不过,她从来都没有机会实现一下这个少烧钱的愿望。
“对,你想要什么样的马匹这里都有。”厉爵琛说:“很多都是赛马后代,品种优质,性格稳定,长的也不错。”
“赛马后代啊。”阮茹曦感叹道:“你们知道的一定很多,而我只能认识这是马,还有这匹马能不能跑而已。”
论专业,她比不过这些从小接触马的人。
“其实也差不多。”厉爵琛无所谓道:“要知道,他们知道也就是那些,骗骗外行还有用,正等到实地的时候,他们照样大脑一片空。”
骑马是勇敢者的游戏,只不过现在很多富家子弟为了安全都不敢真正的骑马了。
“我怎么听你一说,感觉全身都是力量?”阮茹曦说:“真的,甚至有了一种他们不过如此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甚至有了一种马上出门与这些人比较一下证明谁才应该从小被教育骑马的冲动。
这不是阮茹曦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