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槿年点头。
“青蒿,你觉得呢?”
青蒿不以为意地点头:“好啊。”
这些年,青蒿也学了点儿马术,可这妮子吃不了苦,技术一直很差。
这不,才一柱香,她又放弃了,径直坐在庭院里喝蜜水吃果子去了。
程槿年无奈地摇摇头:“我就知道她是来吃东西的。”
沈听肆笑笑:“能吃是福。”
“走,咱们两人来比比如何?”
程槿年一下子来了劲儿:“比就比。”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
程槿年和青蒿不得不回去了。
回程,正好路过几个庄户,他们正在闲聊。
“听说没有,城里的粮食又涨价了?”
“什么!又涨,一个月前我去城里的时候就涨了一文钱,现在才多久,又涨了?”
“那可不,现在八文钱一斤呢。”
“造孽啊,再这么涨下去,多少人家就要断粮了。”
“谁说不是呢?还好我们有主家养着。”
“据说是因为江南大旱,收成极差。江南原本就是鱼米之乡,它那边减产,总量少了许多,粮食自然就要涨价了。”
“这江南才风调雨顺没几年,不会又……”
“你疯啦!”
“……”
一行人心情也有些沉重。
程槿年脸色泛白:“江南的情况真的这么严重?”
这些人的话让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刚穿越时的惨状,那就是因为干旱。
那个饿得抓心挠肺地感觉她现在还深刻记着。
沈听肆脸色也很难看。
江南干旱他没有多大感触,可干旱造成的难民是他的噩梦。
他下意识想要抓一抓布偶,抓了一个空。
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不用布偶了。
因为,他已经有了活生生的人了。
他一把抓住了程槿年的小手:“槿年,让我牵一牵,很快就好。”
这些年,沈府每年会接她去府里住半个月。
对于沈听肆的心病,她也听沈夫人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