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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这样。
在宋鸣舟看来,就是外面的人正好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甚至能看清楚房间里的画面,看到他眼尾飞扬的桃色。
“!”
宋鸣舟全身都绷紧了,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了,莫名有一种偷偷摸摸的心虚感。
佣人只有一秒略过的眼神,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等等,我……”宋鸣舟叫停段浔,眉头狠狠皱着。
“怎么了?”
段浔捉住宋鸣舟的手,低声安抚着他的紧张,十指挤进了他的指缝间。
“怕被她看见?”
男人的声音带着嘶哑的低沉,微微上扬的尾音轻轻抖了抖。
宋鸣舟不说话。
段浔:“没关系她看不见的,看见了也不要紧,你这么好看,像花一样。”
“……”
“你看,下面的花好看吗?”段浔扶着他的脑袋让他看窗外。
宋鸣舟想睁眼看清楚,但事实上他根本看不清楚那些花,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看到佣人忙碌的身影。
“不。”
“不喜欢?”段浔明知故问地在他耳边嘀咕,“真的吗?明明很好看,很红,盛开得很漂亮,刚浇过水,还水淋淋的。”
“你闭嘴!”
宋鸣舟急切地吐出两个字。
段浔独自偷笑了会儿,可怜兮兮地耷拉下脑袋:“好吧,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很喜欢给花浇水。”
“要不要在下面安装个秋千?”
“我们一起荡秋千,然后?”
“你说什么样的比较好呢?我之前研究过,要不要加点……?”
段浔聒噪地说着见不得人的话,宋鸣舟忍无可忍,松开了牙齿。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急促地打断他:“你闭嘴,别说话。”
“噢?嫌我分心了是吧?那我不说,闷头做事。”
段浔盯着他发红的耳尖,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