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明月楼的花魁滋味如何?”小陈问道:“睡过杨燕儿吗?”
杨燕儿是明月楼的花魁。
侍寝费八十两,还必须入得她的法眼。
“啧啧啧……”陆捕头撩着舌尖咋舌,“我等粗鄙武夫,也就远远地观瞧了一眼,模模糊糊看了个人影子。
那天还是跟着江宁府府尊的公子扮做跟班才有了打牙祭的艳福。”
等等!
江宁府?
府尊卢兆桐。
他儿子叫卢彦。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名字在卷宗里出现过。
应该是尚佑贤的准女婿。
卷宗上说卢彦和尚书竹两情相悦,只是遭到父亲卢兆桐的反对,卢彦经常偷偷的来永安县和尚书竹幽会。
年轻男女干柴烈火,本无可厚非。
但是。
卢彦是个花花公子这件事情就显得和他的人设不符。
“头儿,你跟卢公子去过几次?”上官的公子前来,本县有招待的义务。
“就那一次,以前是陈县尉坐陪,那天陈县尉的小妾生孩子告了假,我才有机会去了一回。”
陆捕头还沉浸在明月楼杨燕儿的温柔乡里,满脑子精虫。
“尚佑贤在户部做给事中之前,是干什么的?”
“你问这个干啥?”
陆捕头被许默言从杨燕儿的床榻上拽了回来,这才想起,临来的时候,许默言说对案子有些想法。
“就是随便问问。”
“听说在南州做过一任司法参军,后来凭借正妻家族的关系,去的京城。”
案件初始,陆捕头查阅过尚佑贤的履历。
嘻嘻……
原来是这样。
“一惊一乍的,到底怎么回事?”
许默言对案子有了新的理解,酒桌上众人不再吵闹。
许默言一本正经的问道:“一个精通破案流程的司法参军,会忽略掉贼人越墙时留下的痕迹吗?”
陆捕头酒醒了一大半,皱着眉头说:“势必不会,因为这是查案流程。”
“案发三日,知晓破案流程的尚佑贤为何会留下这么大的漏洞给我们呢?”
许默言发出灵魂三问。
“为什么?”
“别卖关子了,直接说结果。”
“咳咳!”许默言捂着嘴,郑重其事道:“替人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