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巧了不是?
他正有话想单独和他说。
傅怀义掏出钥匙来,丢给易云硕说:“你下去。”
“啊?”
“上我家休息去。”
“哦。”
喝得有些多,头晕得很。
易云硕也没多想,接过钥匙就下了车,直接去了傅怀义家。
后面挤四个,前面挤一个。
一个个东倒西歪,像拉了一车猪似的。
傅怀义也喝酒了,但他喝得不多,并不影响开车。
把这一车人送回去,陆江庭并没有下车。
两人默契的啥也没说,啥也没问。
傅怀义直接拉着陆江庭到没人的地方,车一停,两人又默契的一起下车。
刚下来陆江庭就开口,“我告诉你傅怀义,你这样不是爱,是钱色交易……”
话音未落,就挨了一拳。
陆江庭也捏着拳头反击。
好好,他早就想打他了。
于是两人挥起拳头向对方招呼,打得不可开交。
这是一块油菜花地的边缘,这个时间,已经有不少油菜花打了花骨朵。
即便他们在边缘的土沟里打架,也压死了不少油菜花。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好一会儿。
直到远处有拿着锄头的大爷在大声喊,两人才停了下来。
互相呸了一口,拖着伤痛爬上车,一轰油门跑了。
大爷扛着锄头跑过来,看着被压的油菜花气得跺脚,冲着车子远去的方向好一通怒骂,才将压倒的油菜花扶起来。
车上。
陆江庭看着自已正流血的手。
伤口崩开了。
明明很疼,他却是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