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徐氏的公关这么不中用了吗?”宋清歌吃了块哈密瓜,很甜,也很清新,放下叉子,语气有点不耐烦,“你应酬完了吗,商量个事。”
“你说。”
“上周你说公司缺个副总,我同意了。”
“好,我后天要出差,先让傅邺带你一段时间。”
宋清歌没多问,巴不得他出差,去的越久越好,“提个要求,你找一下宁程越,问问他能不能回来给我当助理,他有这个能力。”
“宁程越不行,我把段宥给你怎么样?”
“就要宁程越,不行算了。”
“行,就宁程越。”
徐绍亭再次服软。
商业酒会,酒是躲不掉的,徐绍亭喝了几杯,无伤大雅,回徐公馆时,开着车窗吹着风保持清醒。
宋清歌又咳了两声。
徐绍亭将车窗升上,捏着宋清歌的手指摆弄着玩:“歌儿现在怎么跟温室里的话花一样?”
宋清歌白了他一眼,没接话。
车子行至徐公馆半山腰的警卫厅时,路灯下站着位清瘦的女子,宋清歌看清是谁后,呵了声,“这才是温室里的花朵。”
姜雨彤很明显哭过,看到徐绍亭的车子回来,拦在道路中间,将车逼停。
车子停下后,姜雨彤趴在车窗上,声泪俱下的求着徐绍亭:“绍亭哥哥,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求求你看在星若姐姐的面子上帮帮我好不好?”
“姜雨彤!”
一个隐秘多年的名字被提及,徐绍亭不免震怒。
“你若今日想活着离开这里,立马给我滚蛋!我最恨别人来威胁我,你有这个胆子,就要承担这个代价!”
回徐公馆后,徐绍亭一句话没说。
宋清歌倒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态度整的莫名其妙。
仿佛是因为姜雨彤提到的星若姐姐,而触到了徐绍亭的逆鳞。
晚上天有些凉,徐绍亭进了书房没再出来,宋清歌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床厚被子,将原本的薄毯换掉。
晚上忘记拉窗帘,清晨的阳光洒进来,将宋清歌暖醒。
而与此同时,徐绍亭的车子也抵达愈康疗养院。
清晨的宋灵歌,难得理智清醒,没有被关着,站在月季花前,在仔细的打量花上乱爬的一只蚂蚁。
怀孕六个月的肚子已经凸的明显,而且具昨日的产检报告来看,宋灵歌怀的是双胞胎,因为她精神问题,胎儿并不怎么健康。
宋灵歌面色孱弱,早已不再是昔日的江城小公主,见到徐绍亭来,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最后确定结果:“徐先生。”
因精神问题被长期被禁锢,不见天日,宋灵歌浑身上下透露着病态的无力。
徐绍亭点了点头,拉开石桌旁的椅子坐下:“他们说你要见我?”
“我想知道,我姐姐,出狱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