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真挚,努力装作让人看不出破绽的模样。
徐绍亭只是用深不可测的眼神盯着她的眼睛,半晌,他挪开眼神,揉着宋清歌的脑袋,“今天出了汗,我去洗个澡,你忙了一天,躺床上休息会儿吧。”
听着浴室簌簌的流水声,宋清歌心里五味杂陈没有着落。
徐绍亭不是看不出她的装乖讨好,是听了老爷子的话,觉得她可怜,给她个面子,两人做事都留台阶给各自下,他也顾忌冀家。
二十八岁的宋清歌,甘心把自己关进了婚姻的坟墓。
那么多恨,哪里那么容易轻松就翻篇了,不过是为了想保护的人,跟他低头罢了。
这天徐绍亭洗完澡,一天的耐力值也饿到了极限,看他病后未愈的样子,宋清歌提议,“带你去个地方吃饭吧,口味是不错的,就是有点远,在我舅舅他们小区旁边大学城的美食街里,应该没关门,不过可能街头巷尾的小摊子,你会看不上,无所谓,看你嘛。”
他点头,“去吃吧,刚好嘴里没味道。”
宋清歌也道:“刚好我回家拿两件换洗衣服,那旁边有家商场,给你也买几件换洗的衣裳。”
她拿出手机来看了眼时间,“才不到四点,估计这个点也不会让你跟舅母碰上,那我们走吧,早去早回。”
况且这个点,冀家应该会有客人,灵歌应该会在楼上陪着舅母帮忙,也不会让徐绍亭和灵歌起冲突。
徐绍亭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没带保镖和助理,两人出门有些不易,还要自己打车。
真是难为徐大总裁,出门还要自己打车。
两个人在旁边的大学城吃了麻辣烫,难为他没嫌弃这些垃圾食品,还是硬着头皮吃了。
宋清歌带着他,不太敢声张,毕竟舅母对外脾气暴躁,可不会跟外公一样给徐绍亭留面子。
偷偷摸摸的到了七楼,宋清歌拿自己的换洗衣裳,不料才将门打开,便听到了奇怪的动静,推开门目光落在沙发上纠缠的一男一女时,宋清歌立刻退后一步将门又带上,拉着徐绍亭的手臂,“先不进去了,程越和灵歌在,不方便。”
宋清歌的手有些小抖,那到底是她妹妹,青天白日的也不知道回卧室去,就这么在客厅的沙发上胡来,不知道避讳。
两个人一同去了商场,买了换洗的衣裳,宋清歌还在为方才看到的懊恼,到底是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听见动静没有。
徐绍亭揽着她的腰,“行了,少瞎想,她已经二十四岁了,也已经为人母,应该学会独当一面了,你也只是她姐姐,相比起来,现在跟她最亲近的是她的丈夫和女儿。”
“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那时灵歌应该还被你管着,在疗养院里,宁程越应该还在老家,为何他们会掺和到一起……你能同我说事情原委吗?”
前因后果,徐绍亭必定是清楚的。
徐绍亭这次也并没有隐瞒,觉得时机已然成熟,“宁程越许是还想为你宋家做事,他调查过宋灵歌的位置,或许是想接她走,但因你妹妹的疯癫,和许多不成熟的行为,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后来宁程越再没出现过,是后来你提起让他回来继续担任你的助理,我才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