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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有事没事的提议,减少你的俸禄,你乐意?
禁卫军的规制都是祖宗传来的,红林军是女子,你们就欺负人家女子,欺负不成,自己挨了一顿打。
别闹了,这回就这么罢了,别再提议了。
秦皇后依旧没见到云相。
她忍不住问皇帝。
皇帝愣了下,“云相病了些时日。”
难怪没有入宫。秦皇后心明,巧笑着问皇帝:“那妾该不该让人去看看,送些补品?”
皇帝应准下来,丞相不喜皇后,皇后一直包容,他会觉得自己选的皇后大度。
回到椒房殿,秦皇后开始挑选补品,一句一句嘱咐代她探望的女官,问清楚云相是何病症。
女官一一应下。
女官走后,秦皇后在殿内焦急的等候,从天明到日落,总是探头去张望。
终于,女官回来了。
秦皇后焦急的询问:“云相如何?”
“臣没问出来,嘴巴可严了。也没见过云相,说什么云相病了不宜见客,补品也没有收下。他们分明是看不起您。”女官又气又委屈,“您说。您哪里对不住云相了。”
秦皇后含笑安慰自己的女官:“云相惯来如此,何必计较,你也累了,去休息,回头送些银子回家去。”
女官还是不服气,张开嘴巴,欲言又止,可看到皇后含笑的面容,到底将嘴里的话吞了回去。
走后,秦皇后敛了笑容,独自靠在迎枕上,嘀咕一句:“她若低头,便不是云浅。这人啊,多半是知晓我利用陆澄昀的事情了。”
秦湘依旧不明秦皇后与陆统领之间的事情。
或许,云浅知晓的故事,与发生的事情不同。
太多的误会。
云相消失数日,除夕夜宴上,身形憔悴。
酒过三巡,她悄然退了出去。
秦皇后与女官对视一眼,女官扶其她,两人追了出去。
照旧是那座亭子,这回,云浅没有深醉,除去染红的面色后,看不出她喝过酒。
扶着云浅的宫娥被女官姐姐喊走了,亭子内只剩下两人。
云浅微醺,神态不如往日冷淡,看向皇后的时候,眼内泛着光,潋滟春光。
秦皇后高兴极了,压低声音问她:“你的病可好了。”
“好多了。”云浅点点头,露出温柔待人的一面。
秦皇后立即挪过去,坐在她的对面,“你怎么病了?”
云浅迟钝,凝眸去想,许是没想明白,面上露出愁绪,摇首。
“你不知道就不问了,你醉了吗?”秦皇后忙换了话题。
“没醉。”云浅双眸目视前方,直勾勾的。
秦皇后掩唇低笑,四周无人,她近距离看着云浅。
多日不见,她对云浅,依旧想念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