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未说完,门口响起天去等人朝安澜长公主行礼问好的声音。
安澜扬手打断门处那群人的问候,大步跨进房门喝道:“你不能带她离开。”
“为什么?”两天找不到人,丰玉砌已经失了理智,基本的礼貌也懒得去维持。
“为什么?”安澜哼笑一声,“你瞧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你这样能护得了子汐的安全吗?”
丰玉砌黑脸不语。
安澜气愤接着道:“你还嫌如今丰岚都城不够乱吗?”
“你把你舅舅沈度抓去关起来也有几日了,该审出来的应该也早就审出来了,却是扣着人迟迟不放。沈家不知道那沈度是死是活,现下正愁着找不到反扑的机会。”
“还有裴家。。。。。。我虽不知道那丰殷德之事与你有无关系,但你回丰岚都城后。。。。。。”
“丰殷德之事与我无关。”丰玉砌愤愤打断澄清。
“你觉得有人信吗?”安澜哂笑。
“我管他们信不信!”
“你倒是了不得了。”安澜冷眼盯着丰玉砌,逼至他面前,“怎么?以为得到皇上的支持,就谁也不放在眼里。。。。。。”
“我没有。”
丰玉砌后退一步,垂眸朝安澜俯了俯身,“求姑奶奶如实告知,子晴是否在府中?”
“不在。”
安澜恨恨睨了眼丰玉砌,怒其此刻竟还一心只想着寻那叶子晴,毫无顾及叶子汐的安危。
丰玉砌倏然抬眸,面上依旧是不信之色。
安澜气得抬手指向丰玉砌道:“我转告过你,让你行事不要太过。”
“你却是毫不收敛。你利用你父亲之死,刺激得皇上彻底倾向于你。又借查出杀害你父亲的凶手为由,砍断丰德泽的左膀右臂,你以为沈贵妃是吃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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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一个德王就算了,现下你又把利刃对准裴家。。。。。。”
“我说了,丰殷德之事与我无关。”丰玉砌气愤喝。
安澜被他这一嗓子吼得愣住。
丰玉砌气得闭了闭眼,努力维持的镇定终于绷不住,此刻只想找个口子宣泄。
他背过身,口无遮拦道:“姑奶奶言语未免偏颇了些。我是对付了丰德泽,但那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我父亲之死他确实要负大部分责任。。。。。。”
“这么说,你还没完。。。。。。。”
“是,还远远没结束。”双拳攥得咯吱作响,丰玉砌声音冷如万年寒冰,“姑奶奶说错了一点。”
丰玉砌举起一只拳,垂眸自顾瞧着,似掌中正粉碎着什么。
眸中带着嗜血地阴狠,他接着道:“我这利刃迟早也是要挥向裴家的,只是还不是时候,我得一个一个的来。”
“你疯了不成?”安澜大喝,“他们都是你的亲人。”
“亲人?他们也配?”丰玉砌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