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玩笑可以,别有这种心思!”
风虎山也知道风与行不可像自己这么说的做,但作为风与行的亲爷爷,他不得不关心这一点。
还有一点最重要,就是风与行可是他视为最为骄傲的“传人”呢。
8月10号。
这一天,让风与行极度崩溃。
上午9点,风与行接到乔可难接电话,说让他准备一下,一会让秘书宋其林过来接他。
还需要一点谈话,之后,就直接送他去上任去。
风与行一下子无语了,也有崩溃之感。
他记得,到阳京上任那一天,也是去年的8月10号,是巧合,还是乔可难特意选的;
这让风与行也是郁闷到了极点。
还有一点,也让风与行很懵逼;
送他上任前的谈话,那就是正式谈话,乔可难倒好,这么严肃的事,竟然还是铁马金戈。
到了目的地后,风与行一看,不仅是乔可难一个人,而是还有另一个人,这个人风与行跟他有一面之缘,是枢纪委的边城浪;
在元西的时候,他跟边城浪见过一面;
那一次是为了逮那个令步同,而令步同的这个级别需要边城浪这个级别才行。
乔可难和边城浪两个人在喝茶,但没什么交流。
看到了边城浪,风与行判断出他的职位是什么了。
风与行到他们两个人的位置时,乔可难说了一声,“坐!”
他先用鄙视的眼光看了乔可难一眼;然后,笑着向边城浪打招呼,“‘浪头’,早上好!”
他说话的语气很甜,像跟陌生女孩子搭讪一样。
“不错,有觉悟,没有选错人!”边城浪说话时候,还是一副阎王脸,“你叫郎玉景为‘郎头’,为什么叫我‘浪头’!”
边城浪一开口,便说这么长的句子,已经是破天荒了。
而且,从风与行对他的称呼,他已经清楚,风与行已经猜到,自己即将担任什么职位了。
熟悉边城的人都知道,他说话的习惯是,能用半句说明的事,绝对不会说一句。
“如果称您为‘边头’,那跟‘偏头’有点谐音了!这不好听,您说是吧!”
风与行展露出他那人畜无害的笑脸,继续说道,
“您听,浪头,浪之头!阔广无边,前头之浪,勇往直前,无所无在!”
如果换作另一个人说这种话,都会被认为风与行是在溜须拍马;但在风与行这种歪理解释,觉得很是符合他的个性。
连边城浪这个阎王脸听了以后,还破例地笑了一下。
“与行同志,这个奉承的话,让你这么牵强的解读,倒上了高大上起来了嘛!”乔可难在一旁挤兑着风与行。
“乔部长,瞅您说的,我可是对浪头可是有着如江海般滔滔不绝的敬仰,您别挑拨离间,明白吗?”
风与行说着,又给乔可难一个完美的鄙视眼神,
“您挺不地道的,都到这时候了,还不告诉我到那任职,还有,任职是什么?
关键的是,您还不告诉我确切时间,搞得这么神秘,整得像是去打小日子。
可以说,这次任职一点准备都没有,到时候,把活干砸了,您得善后!”
“嘿嘿。。。这一次真不怪我,这是组织的要求,我作为党的干部,得服从吧!你是军人出身,这道理应该比我都明白。
另外,你还记得上一次阳京任职?一个省警察厅长,出场像好莱坞大片一样;
还被即将成为你的手下,京州市的警察,满街追着你,除了丢人外,还有失形象和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