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棒梗打开门看见何雨柱,脾气顿时上来了,昨天下手那么狠,他现在肚子还痛。
“我找你妈。”
“我妈死了,去找吧。”
门砰的一下,差点砸到何雨柱的鼻子。
“何时死的?”
“刚才!”
听着这话,何雨柱忍不住笑了。
这孝子,能把人孝死了。
“傻柱,在这里干啥?”
背后有人问话,何雨柱回头:“呦,活过来了!”
“啥意思?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秦淮茹敲了敲门:“棒梗,开门,你怎么把你傻叔关在外面呢?”
等了好一会,喊了几次,棒梗才重新开门。
“算了吧,我不进去了,你到时候把这个钱跟票交给棒梗,他见我都火冒三丈。”
“都是大人了,你还哄哄他不就好了?”
“算了吧,我是大人,热脸贴小辈的冷屁股的事我做不来。”
何雨柱转身,挥了挥手:“走啦,回见!”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头也不回的身影,纳闷极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变样了。
大院中,阎埠贵正在给孩子整理着去陕西需要的粮票、衣物和被褥。
贰大妈也在忙着帮刘光福打理行装,刘海中在一旁不停地叹息。
“他说别叹气了,总得要走的,不单咱们家,几乎每家每户都要走一个人。只要有个人安全就好,不是吗?”
“平时吵架骂架不断,现在怎么就一直叹气了。”
刘海中的叹息愈发明显。
但他并非为刘光福去插队发愁,这是无可避免的现实。
刘海中叹的是薛成远这地契还没有拿过来,难道真的找不到地契?还是说薛成远悄悄藏了起来?
“别叹息了,赶紧休息吧。明天一早天还未亮,我们就要起来送孩子。”妻子叮嘱。
“光福,你早点睡觉,妈明天早上给你带上几个窝窝头在路上吃。”
“他还那么大了,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照顾他?”
“你看你说的,儿子外出,做母亲的心里自然担忧。”
见妻子还想说话,刘海中赶紧摆手:“不吵了,快休息吧。”
这一夜,四九城内的不少人家整夜难眠,默默伤心。
不知又有多少家人悄悄地在行李中塞满离别的愁绪与未来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