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放开她,在她的耳畔落下一串串的吻:“待会儿呢,忍不住了,声音也不要太大,我不知道这儿隔音效果好不好。”
楚瓷想到日本旅行那一次,脸顿时憋得通红。
恼羞成怒之下,她伸出手去推傅珩:“你好烦啊,怎么这么不正经。”
大约是经历过的男人比较少,她从来不开这种带有颜色的玩笑,更是觉得傅珩这种表面上看起来正经得不要不要的男人开起玩笑来也是无下限。
傅珩捉住她的手,举高到头顶,深潭一般的眼睛直直看着楚瓷有些薄怒的脸,勾唇淡笑:“男人呢,都是不正经的,尤其是在想上的女人面前,不硬都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想让他正经?”
楚瓷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她已经不敢说什么了,怕自己再说下去,这个男人指不定说出更多让人尴尬的话来。
傅珩看着她闭着眼睛,眼睛一眨一眨的样子,笑了笑:“打起精神来,别做到一半睡过去了。”
楚瓷怒,睁开眼睛,没好气地说:“能别说话了吗?”
“好,不说只做。”
…………
第二天楚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将脸转过去,她发现傅珩果然已经不在她的身边了。
身上都疼得很,楚瓷皱了皱眉头,心想果然傅珩来没来自己都睡不好。
昨天晚上他一遍又一遍翻来覆去折腾着她,最后变着花样让她叫哥哥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非要听到她求饶才肯罢休。
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楚瓷拿过来一看,是楚暄的电话,她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另一只手搁在额头上,声音带着还未睡醒的慵懒:“嗯,什么时候到家?”
楚暄一听到她这声音就知道她还没起床,不由得问道:“还在睡觉啊!”
“没,醒了,马上起来了。”
“哦,我下午三点多到车站吧!”楚暄本来五点多到的,后来临时改签了。
楚瓷盘算了一下时间,“那我一点出发去车站接你好了。”
“不用了,我没带什么行李回来,自己来就行了。”
“那不行,反正我也没啥事情,我来接你好了。”
“你一个人来?”楚暄问了一句,心里隐隐期待最好是她一个人过来。
“啊,是啊,也许爷爷会让司机去接你。”
“行吧!”楚暄也不是一个废话多的人,“我就在傅家待一天就走。”
楚瓷刚想说话,楚暄就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这孩子本来就话不多,现在好像更不愿意跟她说话了,常常没说两句提到某个问题的时候他就很不耐烦,也越来越不爱搭理她了。
大概孩子长大都这样吧!
楚瓷挂了电话,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起床去浴室洗个澡的。
房间里面开了暖气,室内温度二十多度,光着脚走在地上都没关系。
楚瓷拿着浴巾走进浴室,给自己冲了个澡,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面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的痕迹。
本来她的皮肤就薄,傅珩昨晚下手也是没控制好。
楚瓷哼了一声,心想等会儿再找他算账。
洗脸的时候,她将头发全部撩起来,看到了脸颊处那道伤疤,已经很浅很淡的,不仔细看的话没有印迹,但是要是仔细看的话,还是有点明显的。
楚瓷伸出手摸了摸,最后眼里落下了一层重重的阴霾。
她穿好衣服,走出浴室,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卧室的门突然就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