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烬微微垂首,他的脸藏在阴影处,叫人分辨不清神色。
只是那周身散发的阴郁和孤寂,却是无法叫人忽视。
“可爱。”
要要碎碎念着:“它叫锅盖,名字是我自已取的,好听吗?”
“好听。”
“傅叔叔,你这些天去哪里了,怎么都不来找我?我见不到你,心里很慌呢。”
傅西烬:“……死之前会把手表留给你的,行了吗?”
要要眼睛一亮,“那我就放心啦。”
她挥挥小手,牵着锅盖走进去。
“我就不吵你们啦。”
越苏:“……”我谢谢你。
不过她没准备理会傅西烬,跟着要要的步伐走进去。
前脚才踏进去,便被傅西烬攥住。
越苏目不斜视,冷淡道:“傅总有事吗?”
傅西烬抬起头,路灯的映衬下,他眼窝深陷,英挺的轮廓好似更锋利了。
“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我?”他一开口,嗓音便沉了几分。
嘶哑的声线,压抑着痛楚和矛盾,像刀片一样搅得他喉咙发疼。
这段时日他一直在出差,先飞了国外,还没休整,便连轴转去各地视察项目,几乎没怎么睡。
他觉得自已病了,一闭眼就是越苏,跟疯了似的。
夜色像是浓稠的墨,夹杂着燥热的晚风,吹不散心里的阴郁。
越苏动了动,挣开他的手。
“我们什么关系,傅总不清楚吗?你情我愿的事,合则聚不合则散,都是成年男女,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傅西烬自嘲一笑,“所以我是随时能被你放下的那个。”
真狠啊,越苏。
越苏扯开唇角,“早知道傅总这么玩不起,我也不会跟你开始。”
两人僵持之际,要要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探头探脑。
“我都说了吧,妈妈你就是生气了。”
越苏白了她一眼,抬脚走了进去。
“回家!”
要要喊道:“我要和傅叔叔联络一下感情。”
越苏没再搭理她,径直进屋了。
要要勾住傅西烬的手,奶声奶气,却像个小大人。
“傅叔叔,妈妈生你的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