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云浮:“看什么?想逃走?呵,看你有没有命活着走出去。”说完,凶狠地朝叶作尘的肚子踢了两脚。
叶作尘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脚也被绳子捆住,残留的迷药使他动弹不得,硬生生挨了两脚,肚子猛烈地疼痛,伴随呕吐,但空腹也吐不出东西。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绑你?”汪云浮见叶作尘一言不发无视他的样子就来气,狠狠扇了叶作尘一巴掌。
叶作尘咬着牙忍受,憋住喉咙里的痛呼声,依然不搭理汪云浮。
“你知道我等这一天有多久了?整整四年!三年前让你走运躲过去,现在你可逃不了!”这几年,汪云浮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藏在阴暗的角落里,堕落消沉,把所有的恨意凝聚在叶作尘身上。
汪云浮越想越气,继续对叶作尘拳打脚踢,叶作尘像巨型沙袋,任打不吭声。
直到汪云浮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他停手走去门外接电话。
隐隐约约,叶作尘依稀听到几个词“没碰”、“活着”、“快来”,在后面汪云浮已经挂掉电话走进来。
“啧啧……”汪云浮蹲下身拍拍叶作尘的脸,目光猥琐地盯着他,“要不是你这张脸值钱,我早就……”
趴在地上的叶作尘疼得冒冷汗,眼神不经意间瞟到汪云浮的牙齿,眼睛瞬间睁大,心头下坠。
“你就在这老实待着,敢动小心思,我就把你吊起来。”汪云浮威胁一番,拔腿离开,神情焦急。
叶作尘察觉到手机不在身上,左手腕的手表也不见了,大概率是被汪云浮收走了。
透过窗户观察外面的天色,黑漆漆的一片,叶作尘穿着单薄的长袖,在倒春寒的天气里混身冒寒气。
叶作尘的突然消失,只有裴叙回家后才能发现不对劲,叶作尘默默祈祷裴叙快去报警。汪云浮事先踩点,专门挑叶作尘一个人的时候下手,电话另一头还有帮凶。
没过一会儿,汪云浮踹开门,再次出现,状若癫狂,眼神迷离,跌跌撞撞地朝叶作尘的方向走,他似乎控制不了自己,在原地打转,嘴里念念有词:“一个个都看不起我,嘲笑我,封杀我,没人敢反抗我!等我抓到你们,哈哈哈,我杀光你们!哈哈哈,埋起来,埋起来……”
汪云浮发疯似的挥舞着手臂,嘴角挂着哈喇子,一晃眼的功夫,他倒在地上抽搐,面目狰狞。
叶作尘注意到汪云浮眼眶凹陷,脸色蜡黄,皮肤松弛,想起刚刚看到的牙齿情况,细细观察,果不其然,汪云浮袖子顺着手臂滑落时,胳膊上有明显的针孔。
迷药的作用还未失效,叶作尘小幅度地往后挪动,眼下汪云浮陷入幻觉,完全丧失理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叶作尘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越是担心什么就越发生什么,汪云浮扭头发现了叶作尘,站起身冲到叶作尘面前,伸出手掐住叶作尘的脖子,死死箍住,他又迭加上一只手,想凭借两只手将叶作尘拎起来,但他力气不足,有些生拉硬拽。
脖子被紧紧锁住,叶作尘感觉到呼吸困难,喘不上气濒临窒息,整张脸涨红,人的意识似乎也被堵住了,叶作尘大脑空白。
濒临痛苦的绝境,叶作尘勾起束缚住的双腿,用膝盖猛然顶上汪云浮的下半身,汪云浮吃痛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