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把木牌拍在桌面上,“手给我,必须让它们认主,才不会害人。这对蛇精,就当是师父送给徒儿你的见面礼。”
我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被老头用牙签戳破了。
血滴在木牌上后,立刻有两条透明的条状物从木牌里飘出来,对我千恩万谢的深鞠一躬又乖乖的飘回木块中。
“我才不当你徒弟!咱们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不相欠!”
我起身就要离开,老头死皮赖脸的跟在我身后。
“丫头,咱们有三世师徒缘分,这辈子我注定要当你师父。”
“我呸!你前段时间不还说要杀了我给你那好徒儿景千夏报仇?”
“这事一言难尽,你再考虑考虑也行,不过师父我现在身无分文,你总应该接济一下!”
正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被我拦下来,我怕这臭老头继续纠缠不休的跟上车,把口袋里的三百人民币塞给他。
“丫头,什么时候想通要砍手,记的来找我!师父我道号吴言。”
卧槽,这老头还惦记着砍我双手的事?
“伺机,去西山医院,快点我赶时间。”我黑着脸重重关上车门,出租车扬长而去。
回到医院已经傍晚了,耽搁了一下午,护士长很生气,狠狠批评了我一顿,还惩罚我值夜班一星期。
我心里暗骂,护士长根本就是借题发飙,明天就是七夕节,她自己想去过情人节就把我当垫背的。
反过来想想,我又觉得七夕节加班挺好的,起码有借口不和赢湛在一起。
一想到最近几次见面的时候,赢湛对我越来越过分,浑身上下哪里都被他摸过了,我心里就又恨又羞,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出所料,七夕那天晚上刚过十二点,一双温热的大手就从身后搂住了我的腰。
“有没有想我?”耳边传来一阵充满诱惑的磁性嗓音。
赢湛的长发如帘般垂在我的眼前,贴在我的脖子上。
“死鬼,没看见我在上班?”
“夫人放心,没人看得见我。”
这货越发得寸进尺,竟然在预见台就把手伸到我的白大褂里。
“麻烦你尊重一下白衣天使好吗?”我推开他,把领口的扣子全部扣起来。
赢湛不悦,如画的脸庞蒙上一层薄霜,“那好,我们去开房。”
“我姨妈来了。”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
我简直就要被气疯了,完全搞不懂这粽子的脑袋里除了啪啪啪还有些什么?
“今天是七夕,牛郎织女都在今天鹊桥相会。你舍得冷落我?”
赢湛往我手里塞了一枚带着血丝的羊脂白玉,玉佩触手冰凉,周边的闷热立刻就被驱散,连蚊虫都不敢靠近。
我故意扯开话题,“这块玉一看就价值连城,花了不少钱吧。”
赢湛眉目清俊如刀削斧凿的脸孔这才露出一个淡淡的弧度,深情的望着我,“你喜欢就好。不枉我跑去无字碑下面,把这块玉从武则天嘴巴里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