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斗鸡开始打鸣,将我从梦中唤醒,我才感到浑身的骨肉都快要断了。
房间里还弥漫着暧昧的滋味,我身上黏糊糊的,没有一寸干燥,两腿之间更是惨不忍睹,爬床前穿的睡衣软趴趴的挂在旋转着的电风扇上,和我此时的思绪一样凌乱的煽动。
我在床上石化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妈的,这根本不是春梦!
被鬼压也就算了,我特么还很、主、动、的配合了三次!
造孽啊!
我怎么就着了着妖孽的道?
不过,昨晚赢湛好像问了我一个什么问题,我做的太投入了好像没空回答。
他到底问了我什么,我也想不起来了?
好在赢湛完事后回到了骨灰盒子里,要让他看见我这样在模样,我一定死给他看。
我花了好久时间才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去浴室洗了三次澡,把身上黏糊糊的东西搓干净。
等我换上干净衣服,往镜子前一站,又郁闷的忘脖子上套了一条丝巾才敢出门。
要是满身,满脖子的吻痕别外人看见,那我真的只能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出门的时候,我不忘给我认的干儿子小深带了两个灵果。
小深精神奕奕的从我的衣服里探出脑袋,小嘴一张就吞了一枚灵果游回木牌里,小家伙和赢湛一样都讨厌日晒。
想到赢湛,我又一次凌乱了。
小深一直住在木牌里,不知昨晚和之前那么多次我和赢湛啪啪啪,这个小家伙都在干嘛?
它不会在木牌里捧着一包薯片,免费看我和赢湛的激情大片吧?
“那个……小深,你昨晚有没有看到什么?”
小深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对我用力点了一下头。
“看到了!”声音尖尖的,充满稚气。
卧槽,臭小蛇连撒谎都不会,是存心想要老妈我无地自容嘛?
诶?小深什么时候会说话了?
而且,听声线显然就是一个男孩子。
难道是灵果的作用,还是这小屁蛇一直都会说话,只是害羞不肯开口?
我硬着头皮再问:“你看到什么了?”
刚问出这句,我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问的什么不要脸的问题啊!!
小深抬着头想了一会,笑得灿烂:“小深看到爹爹了,小深还叫了爹爹一声。”
小深说的爹爹就是赢湛,在无人的时候赢湛一直称我为夫人,小深理所当然的会以为赢湛就是它干爹。
“后来呢?”
“后来……”小深一下语塞,忽然委屈的哽咽起来,眼泪汪汪的样子叫人看得心痛。
我连忙摸摸他的脑袋安慰:“到底怎么了?”
小深吸了吸鼻子,泪珠像决堤似得落在我的手心,“爹爹没理我,还把我禁锢在木牌里,木牌里黑洞洞的小深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到,叫娘亲,娘亲也不理小深,一直到早上木牌上的禁锢才解除。小深才能看见娘亲。”
“呼……那就好。”
原来赢湛把小深禁锢起来了,我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
小深刚刚有些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滥,“一点都不好,呜呜……娘亲,爹爹是不是不喜欢小深,要不怎么每次爬上娘的床之后都会把木牌禁锢起来,以前还有母亲陪我,现在只剩小深一个,小深怕黑,小深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