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部的压力都顶在她面前时,逃避的选择则就成为了下下策。
这就相当于光着腚躺平任潮的放任自流一样。
属于是想重开的第一步。
所以,洛茗雨这里退无可退。
她必须要顶上去,哪怕心里清楚的很这种逞强会带来什么潜在的后果。
“哦?是么~那你有多听话啊?”
白姑姑眼角含笑的抬头瞥了一眼对面的洛茗雨,在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洛茗雨还感受到了自己脚尖被对面的纤纤玉足轻踩的触碰感觉。
踩的很轻,踩的部位也仅仅只是脚尖前的一小块鞋边。
这既可以看做是不小心的粗心大意,也可以当成是在主动压制的边缘试探。
这个力道恰到好处,刚刚好是让洛茗雨表现不出来被突然踩到后的诧异,这个真的触感太轻微了。
要不是洛茗雨一直严阵以待的警惕着,或许她都可能注意不到这种带着一点暗示性的小动作。
但肢体上的小动作先不提,白姑姑这句打趣的反问也是同样让洛茗雨不太好接住话茬。
听话这个词所能包含的范围实在是太大了。
丁岚女士口中说的听话,和白姑姑她们嘴里提及的听话可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比如说亲妈拍拍洛茗雨的头说‘听话把药吃了给你好吃的~’和白姑姑拍着洛茗雨的脸说‘听话~把药吃了姑姑给你好吃的~’那能一样么?
况且白姑姑在听话两个字还格外的强调了重音。
“哈哈~我小时候可懂事了呢~啥能做啥不能做都不用我妈来教~”
洛茗雨机智的偷换了概念,将听话换成了懂事。
听话懂事两个词对长辈来说,一般都是连在一起使用。
在长辈口中这两个词差不多可以代表着相同的意思。
但实际上却并不这样。
听话意味着全都放弃了自己的立场,一昧的相信对方,接受对方传递的任何思想和话语,甚至是命令。
但懂事就要明显的好上不少。
一句简单的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足以暂时抵消掉白姑姑的尝试进展攻势。
不管怎么说,以什么借口来说。
姑姑和侄女之间都不可以有亲密到那种程度的关系,懂事的孩子很明白这事不行,达咩~
以懂事来标榜自己,以道德伦理来约束对方。
洛茗雨对于自己的表现有些沾沾自喜,这一条线是白姑姑当前最难跨越过来的。
至少在她彻底拉下脸来之前,这事都挺没辙。
当然还有一点也就是刚才说的借宿醉来作为遮羞布,等到一切全都趁暧洛腚之后,后续的所谓补偿和负责。
也更像是某种扩大战果的说辞罢了。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洛茗雨就不相信,当尝过自己的咸淡之后。
白姑姑真的就能收手将这当成一个美妙的误会埋藏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