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运动一下,不行么?”
“平时怎么从来不见你有运动意识?”男人忍不住地教训,“你知不知道,平时很少运动的人,突然进行运动锻炼会很容易受伤,最起码的运动常识都不知道,还学什么夜跑?我拜托你,鱼羽儿,你长得就不像运动人士,别跟着瞎折腾了好不好?”
女人撅了小嘴不吭声,乖乖受训不反驳,她早就总结出来,这男人一旦开启训话模式,千万不能搭腔,否则就会没完没了,只要不理他,自然就会没趣没趣的了。
果然,男人训了一会儿就偃旗息鼓,起身去找了跌打药油,倒在手掌里,轻轻按揉在她乌青的伤处,温柔细心,生怕弄疼了她。
鱼羽儿眼眶一阵阵地暖胀,拼命忍住,不想在男人面前表露分毫,更不想被泪雾迷离了双眼,她只想牢牢记住这充满深深爱意的一幕,如果以后真的分开了,她可以靠着这些刻骨铭心的回忆,聊以度过孤独的余生。
这一晚,大灰狼终于狼心发现,没有再欺负小白兔,于是小白兔甜滋滋地窝在大灰狼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安稳觉。
早上起来,鱼羽儿神清气爽,主动帮盛飞鹄系领带。
第一次在他的脖子上实际操作,跟平时练习感觉很不一样,挨着他坚实又火热的身体,尤其又被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一直凝着,原本就生涩的动作,这下就更加不顺畅。
抬眸瞟了他一眼:“你别看着我,闭上眼睛。”
男人却一把搂住她的小细腰,眉眼间都溢满温柔的笑意。
“什么时候学会打领带的?”
“才学会的。”女人挣了一下挣不开,这么近的距离更不好操作了呢,“你别搂着我,这样我更弄不好了。”
男人置若罔闻:“跟谁学的?”
“度娘啊,还能跟谁学?”女人只能尽量向后仰着,有些没好气。
男人唇角弧度更深:“专门为了我学的?”
女人瞥了他一眼:“那还能为谁?”
男人终于忍不住咧开了嘴,笑容明朗耀眼,鱼羽儿看得转不开眼,一颗心深深沦陷,直到唇瓣上被突然偷了个香,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不知觉中,小手攥紧了他的领带。
吓了一跳,连忙松开,赶紧抚平,不由撅着小嘴抱怨:“为什么我每次做点儿什么事,你都要来捣乱?”
盛飞鹄低头凝着她抱怨的小模样,心里愉悦之极:“是不是打算以后把系领带这件事也包揽了?”
鱼羽儿抿了抿小嘴:“你自己会系领带,我干嘛还要包揽?”
“你学了半天,难道只打算帮我系一次?”
“我本来就是学着玩儿的……”
“这事儿以后交给你了!”男人的语气不容置喙。
“……”
本来只是突发奇想学了学,没想到现在却被他强制执行,鱼羽儿顿觉不爽,放下系了半天也没系好的领带。
“我手疼,自己系。”
“我手没空。”
“你的手明明就有空。”
“我抱着你呢,哪还有空闲系领带?”说着,大手还在她小腰上轻轻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