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我活了九十多岁,就算死了也是喜丧,不怕你胡说八道。”
花泽西淡淡道:“不止你,除了花泽南,你们所有人都会死。”
“只是顺序先后问题。”
“你们且看吧,看看这老人是不是五天后死亡。”
“到时候老人死状凄惨,七窍流血,双目瞪大,死不瞑目。”
“如果这样的死状,还能办得下喜丧,那我亲自到葬礼,放下一朵白菊庆贺。”
众人听闻老人的死状,并不当一回事。
其中一个穿着黑旗袍的女人,扭着细腰站出来。
“你知道齐炳春吗?”
“我记得齐炳春就在海市第一医院任职,齐炳春医术高明,名望高,大家都以为他会坐上院长的位置。”
“没想到柳若雪一回来就做院长,把他挤了下去。”
花泽西冷漠地问道:“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女人打开手中镶螺钿的黑色折扇,挡住红唇。
“我没记错的话,齐炳春是你的顶头老大?”
花泽西点头,“对,齐炳春是中医组组长。”
女人冷笑道:“齐炳春是海花药业特聘顾问,我们的身体都归他管。”
“你公然说我们都要死,是在质疑齐炳春的医术吗?”
“你这么强,怎么不学柳若雪,把齐炳春也挤下去呢?”
花泽西挑眉,没想到齐炳春和海花药业有联系。
连众人这么明显的病色都看不出来,齐炳春的医术是该练练了。
花泽西的沉默,让众人以为他在羞愧。
当众编造所有人的身体状况,没想到所有人的身体,都被齐炳春细心地管理着。
齐炳春是花泽西工作地方的老大。
都说儿子斗不过爸。
齐炳春对于花泽西,更是爷爷辈的存在,怎么可能斗得过?
黑旗袍女人合起扇子,红唇继续吐出阴阳怪气的话语。
“背景硬就是好啊,胡说八道都不会被辞退。”
“也不知道齐炳春知道这事,会不会一气之下,从海市第一医院辞职?”
“如果齐炳春走了,柳若雪自己一个人,能撑起海市第一医院吗?”
花泽西淡淡道:“你怎么确定,齐炳春愿意离开海市第一医院?”
“说不定他想一辈子赖在海市第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