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目前的条件,人手不足,也只能这样了。
林花花咋一听是取笑的意思没错,他站起身拍拍裤脚的尘土,走起路来有板有眼的。走在她跟前,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她加快脚步跟在文零身后:“您啥意思?”
“一场战争最重要的是智慧与谋略,其次才是你这身蛮力!”
“行!”林花花扭头,挥挥手:“我先走了!再见!”
“滚回来!”
文零这声倒是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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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火,把山顶跟半腰的树枝叶、从草花都烧秃,别墅完好无缺也是厉害。
门也不显眼,在昏暗的手电灯下,石板的门颜色与山土颇像。门前几颗树杆弯着腰,若不是被火烧了,也难以找出这位置。
文零手指往门缝探了一探,想找出门的开关。
林花花见状,询问道:“你想进去?”
“想着出来!”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她就双手环胸靠在树杆上跟看戏似得,文零还是解开了她的疑惑:“这是逃生出口,通道也会比较长。永安他们若是从这里出来,估计比入口那边安全的多。”
“不是要放炸药么?”
“对我来说那不过是后备招数。。。”文零手指在石门右边摸到一个凹点,退回几步,边跟林花花说:“我看看里头情况,你在这等我!”
说完,文零双眼一闭,意识穿过石板门进入地下室。
通道不长,十来米左右。
墙上奠柏的根须,往里头穿出,大半截露在墙外。
陈梵身体掩埋在树根下,只露出眼睛跟前额,他闭着双眼,在黑暗中看起来如同沉睡了般。
地上那些藤条缓慢地缠绕穿梭。
楼梯口处,陈永安握紧剑柄,脚试探性的往下走,后头跟着寺清与茶唯。
意向慢慢的往陈梵靠去,只露出的额头发黑,原本平滑的皮肤上附着着一根根细丝般,呈透明状,不知是何物,看似像细腻的绒毛。
文零凑得近些看,楼梯处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让人觉得着实不舒服,他回头一看,陈永安手抓着剑往腿部的藤条一剑斩断。
楼梯处地方逼仄,剑尖触碰在楼梯扶手发出的声音。
能感觉眼前一股别样的力量,像一个吸盘,他转身,对上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是墨绿色,像夜里的猫,诡异又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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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杆有些烧得发黑,林花花蹲下抓了一把土,也尽都是烧了的灰。
她抓着手电筒这照照,那照照,外面的风一阵阵的刮。把文零的单薄的内衬刮得啪啪抖动,林花花扭头走过去。
他的刘海被风吹得站起,烧尽的残渣粘上他的眉眼,林花花觉得好笑,伸手拂去他脸上的尘灰。
迎着月光,他那消瘦的身影显得特别修长,他那张脸在光下很清晰。
那双眼睛,空洞般的无聚焦点。
林花花凑得很近,看着他,心里想着:“不说话,还是讨人喜欢多些...”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的睫毛怎么能这么长?这皮肤简直就是女孩嫉妒的好,无任何杂质,一点斑点都没有。
一点胡渣子也没有。林花花眼珠子一转,不对啊,怎么能没有胡渣子呢?
在他身上看不出时间一点痕迹,难不成这老妖怪活到一定年龄层次机能一切都停止了?
很好奇,文零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那双眼睛聚焦在她脸上,薄唇轻启,喷出毒汁般:“看什么?把口水给擦了!”
按林花花那直率的性子,文零猜她定是憋红了脸要反驳了,谁知道她嘴角笑出一个弧度,话也不回,扭头就往洞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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