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那支单筒望远镜。
萧错猛地扭头,看向了拿走她望远镜的人。
那个人抬手,轻轻拍了下萧错的肩膀。
轻声说:“刚才我在院子里时,听韦指挥教训妹夫。
说做大事者,一定要时刻牢记不得不杀、不得不要、不得不放的任何一个人,都得站在万千群众的利益,以及我华夏的整体利益上!
个人荣辱和我华夏,万千群众的利益相比,那就是个屁。
”
只露出两只眼睛的萧错,慢慢的闭了下眼睛。
那个人又说:“虽说我们不知道那个金发猫面具是谁,但却能看得出她在韦指挥的面前,没有多少忌惮的意思。
这也足够证明她的身份,非同一般。
更是属于妹夫身边‘不得不杀,不得不要,不得不放"的三种人之一。
”
萧错下意识的点头。
那个人继续说:“萧错,你想协助他走到最高,就得学会收敛你的天真烂漫。
对他的不得不杀,不得不要,不得不放这三种人,不管不问。
如果你在意,甚至用所谓的爱情去干涉。
那么,你只会成为他的累赘,成为他越来越无法承受的痛苦。
佛家说的好,你想得到更多,就得舍得更多。
”
“我只想——”
萧错用力咬着唇:“能和他过上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的小资生活。
”
“呵呵。
”
那个人再次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萧错,你太天真了。
”
萧错眸光一闪:“难道,你知道崔向东的很多事?”
“不知道。
”
那个人摇头回答:“但我亲眼所见,西广韦烈!
竟然亲自为崔向东修路架桥。
萧错,你觉得一个只想和你耳鬓厮磨的男人,有资格能让西广韦烈,为他做这一切吗?”
萧错没说话。
“萧错,今晚过后,你得重新评估和他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