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你要轻一点儿。太过分的招式你、你都不准用……”
年轻的姑娘,玉颊泛起桃花般的酡红,这会儿唇儿轻咬,娇娇怯怯地望着他,同他撒娇,要他轻一点,别弄疼了她……
一刹那,血气下涌,胤莽觉得自己喘息都有些困难了。
他还需要等什么?马上倾身堵住了她的红润小嘴,顺势把人拦腰抱起,大步朝里屋的炕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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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胤莽从头至尾都没卸下战甲。
于是膘肥体壮的恶狼,化身为膘肥体壮的钢铁恶狼,将身娇体软的姑娘压在那里,好一番的肆意欺负。
老实本分守在屋外的倚翠和凝香两个丫头,先是听见一阵阵仿若铁器击打在石壁上的剧烈声响,心生好奇,便屏住呼吸,竖耳聆听。不一会儿,女儿家的细碎低吟便断断续续传入耳中,那声音似泣非泣,婉转起伏,又娇媚入骨。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两个丫头红着脸相继低下头去,不谋而合地抓起扫帚,躲去一边继续铲雪。
从日上三竿到红日低垂,直到天色擦黑,窑洞外陆续有巡逻的小厮挂起红笼,屋内的响动终于停歇。
苏婉容眼儿迷蒙浸水,玉颊一片绯红。几缕汗湿的乌发黏在腮边,大口大口地喘息迫切。
她整个人便如同剥了皮儿的春笋,毫无遮掩地瘫软在铺了大红锦被的暖炕上。反观旁侧的男人呢,仍旧是一身刚硬铠甲,完好整齐。
这般截然不同的对比,落入苏婉容眼底。
她觉得有些羞耻,可是心脏砰砰乱跳,又有种奇异而莫名的刺激感。
近墨者黑,大抵就是这个道理了吧。一直待在这个恶劣下流的男人身边,端庄规矩的她,都要被他给带坏了……
此一番惊涛骇浪过后,胤莽气息也有些喘。微微撑起身子,点了灯。怕她凉着,又扯出被褥,裹她身上。
不想,却见苏婉容蹙起眉来,嘴里轻轻嘶了一声。
他跟着拧眉,凑近了低声去问:“怎么了?”
苏婉容也很奇怪,垂头去看,却见自己的胸口红了大片,依稀还有些硬物摩擦所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红印子。
这还能是什么?自然是男人的铁甲给刮弄出来的。
胤莽同样也看见了。见那玉白的细嫩上桃霞般的红,伸出大掌替她揉弄两下,嗓音也哑了:“浑身上下都这么娇气,碰一碰就红。”
男人别有深意,苏婉容的脸迅速涨红。伸手去推他的脸,嗔骂着道:“青天白日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胤莽隔空点了点窗外,“天黑了,该不正经了。”
随即躲开她的手,低笑着哑声道:“想不想看看朕怎么更不正经一点?”
苏婉容别开脸,干脆不去理他。
胤莽半撑着身子,低头看小姑娘抿唇气鼓鼓的侧脸,勾起唇角,笑得更欢。
“好了。”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两口,见她还不说话,便郑重其事地保证道:“这次是朕考虑不周。朕发誓,朕下次一定会更加仔细一些,绝不再弄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