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回自己的衣服,突然感觉手臂一阵阵疼痛,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被那猴子给咬了!
我的个亲娘,我被咬了!
刚才还一副啥事没有的样子指挥大家,现在才回过神来。
那猴子可是实验室的产物,万一带有什么病毒啥的,那我岂不是要完犊子了。
赶紧冲出实验室,独自一人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我挂号检查,跑东跑西,那火急火燎的样子就好像马上要拉裤兜子了一样。
医生问起我这伤是怎么搞的,我就说自己是在动物园,给猴子喂吃的,结果被咬了。
一听这个,略微皱眉的医生立刻就松了口气,皱起来的眉毛也缓了下来,一副‘这屁大点事,不足为惧’的样子。
做了处理,然后又开了一些药,我就回到了家里。
回来之后,我给老马他们打了电话,确认他们没有事情。
但老马并没有问起我被咬了的胳膊,似乎他们并没有看到我被咬了。
想想也是,当时场面混乱,整个空间都是暗红色,好在没被他们看见。
可是看着被绷带缠上的手臂,我还是忧心忡忡。
刚才在医院,我只是说自己被普通的猴子给咬了,那处理办法自然就是按照常规来。
可现实是我被实验室里已经注射过A9改良药剂并且还注射了多支镇定药剂的猴子给咬了,心里还是上下打鼓。
但是我也不能把实情对医生说出来,那样的话很有可能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是大麻烦。
六个人中,只有我自己被咬,我还真是幸运。
但好在只是我自己被咬,要是他们被咬了,那事情可就难办了。
实验室的警报自然被张昊龙知道了,他立刻就打电话来询问情况。
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但是我并没有告诉他我被咬了的事情。
听我说并无大碍且都已经处理好了,张昊龙似乎十分满意,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这才挂断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突然间出现什么异样,或者也变成一个绿眼猴子之类的。
但好在,一连几天,我什么事都没有。
伤口好得差不多,我就把绷带拆掉,并没有让任何人看到或者知道我受了伤。
可紧接着,又有事情发生了。
由于二十几天没有给王至奎任何消息,他又猴急起来,带着人就直接闯进我的办公室。
这一次跟随他来的还是上次那是三个人。
李满婷今天没有在这里,我独自一人面对他们四个。
王至奎翘起二郎腿,抖了抖脚说
“呦,李总,你老婆今天没来呀?话说这都二十多天了,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呢?难道是我的手机坏了吗?”
我没有理会他那不着调的问候,想了想,直接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给王至奎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王至奎一拍手,似乎很兴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