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在她的鼻息间顿住,在陆西雨还以为有什么问题时,鬼知道骆南此刻在承受着怎样极致的愉悦与疼痛地交战。
要不是一只手痛到几乎抽筋,他可能要失去理智吻上去。
“有吗?”陆西雨垂眸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问道。
她不是没有感觉,相反,她甚至要沉迷在他的气息里。刚才下巴微抬,就是身体在本能地迎合他……而他还以为她在催促。
也是骆南顿住的片刻间,陆西雨才恍然意识到,她跟骆南的关系,只能止步今日了。
如今的她,连方翊都配不上,又如何能配上骄奢矜贵的骆南?
她能对时望说,不要对我有幻想,我是个没有明天的人。那为什么不能放过骆南?
骆家有没有参与谋害爸爸还有待查证,但骆家获得叶家财产的途径是合法的,他骆南也是合法继承人。
骆南无辜,她若不拒绝他的靠近,就等于在一步一步拉他入深渊。
陆西雨闭上眼睛,抓在床沿的手指骨节掐到发白。她在斩断那本就微渺的情丝,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她会也像对顾煜轩一样,把他的心动扼杀在摇篮里。
不过在这之前,除了他骆南,她不愿意让别人帮她鉴定自己的清白。
“没有。”骆南移开鼻息,心口的慌乱不经意间从声音缝隙间溢了出来。
鬼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从她唇瓣上挪开,假装自己对她没有邪念。
闻到下巴的时候,骆南又停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继续向下,向下的话……是人体最敏感的脖子和胸口。
抓在衣领上的手微微用力,示意他继续。骆南偏头,向着她颈间嗅去。
颈间的皮肤最柔软,还带着她脉络的搏动。这里有她身体最本源的馨香,不是洗发水的味道,也不是她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而是她的体香。
“有吗?”陆西雨极致冷静克制地问道。
“没有。”骆南的声音开始有些嘶哑,那是因为身体在逐渐发热,喉咙干涩。
陆西雨捋开衣领拂至肩下,扯着他继续向下。
这片春光,上次在车上看到就已经要失去理智,这还要凑近了闻……确定不会飙鼻血吗?
好吧,也不会飙鼻血,因为心率手表上密集的闪电已经将他雷得外焦里嫩了。
“有吗?”头顶陆西雨的声音也开始不能淡定。
“没有。”骆南微喘息道。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了的时候,陆西雨抓着他衣领的手还在用力,扯着他跪在她面前。
她撩起衣摆,露出洁白的腰腹间。
骆南仰头,张着逐渐染满欲色的眸子看她:你确定这里也要闻吗?待会方翊进来,可能会认为我在口……
陆西雨轻眨明眸:既然做了,就做到底,我的清白不能丢在这里。
她松开他的衣领,抬手,摁着他的头向自己腰腹间。
这一刻,他庆幸自己戴了心率手表,等同于截肢和被烧焦的左臂让他没有失去理智。
她的腰很瘦,真的盈盈一握,可能是经常打架的原因,洁透白皙的腹间还有清晰的马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