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到底干了什么?”骆南怨幽幽地看着紧锁眉头的她,愤她才一晚上没见,就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骆南找出绷带,给她那只受伤的手一点一点用绷带缠紧,又泡了蜂蜜水,按医生的嘱咐一点一点给她喂下……
就这样两天两夜,就一直照顾她了。
“少爷,回去休息会吧,管家已经来问几次了。”餐厅经理站在门口对骆南道。
骆南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陆西雨,她的眉头又紧缩了起来。
“我知道了,告诉他,我自己会回去的。”骆南说完又把房门关了。
陆西雨是在第三天的凌晨醒过来的。
她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正趴在床边桌子上睡着的骆南。即使是睡着,他的脸上依然是倦色。
垃圾桶里有换下来带着血迹的绷带,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已经冷掉的蜂蜜水。
窗户半掩着,透着熹微的光,而骆南的脸正好照在光里。额前的刘海翘起两撮呆毛,其余的搭垂在眼角,眉峰似剑,睫毛若鸦羽,在眼睑处落出一片暗影。高挺的鼻梁晦明晦暗,薄唇紧抿,轮廓有致。
他的眉眼与骆云有七分相似,性格却一点也不像。骆云刁钻,强势,骆南规矩,冷冽。
陆西雨不由自觉地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抚了抚……
除了爸爸妈妈,她最想的人就是云姨,可是她不敢去见她,甚至都不敢让骆云知道她已经回了云城。
她好害怕,害怕自己心里想的那个真相是真的,好害怕有任何证据指向骆家人的野心……
骆南的眼睫颤了颤,陆西雨连忙收回手,生怕他误会什么。
她坐到床边,刚要下床,哪知腿一软,慌忙之间抓着什么东西就倒了下去。
“啊——唔——”
骆南被她抓下去时还是懵的。
梦里谁在摸他的脸,然后天旋地转感觉自己跌下悬崖,就被吓醒了。
磕在一片柔软里,鼻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到了,嘴唇被什么磕了一下。
还没看清楚磕的是什么,又被人猛的推开。
陆西雨将头偏在一边,一万句草泥马在心里旋转。
可这个事情能怪他吗?是她自己拽着人家压下来的,她看着像受害者,但其实真正的受害者在上面。
骆南一抬起头来时,就对上陆西雨一张白里透着微红的脸。
“你醒了?”他有些惊喜道。
“不然呢?难道死了?”陆西雨的语气很凉。
随即,骆南摸了摸有些疼的嘴皮,似想起什么来,问:“刚才是不是……”亲到了?
“不是。”陆西雨的语气更凉了。
我靠,莫名其妙初吻没了,对方还不承认,自己还无从查证……太他妈冤了。
“你怎么在地上?”
陆西雨回过头来看他,唇角翘起似有若无的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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