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雍盛挑眉,这才察觉自己还敞着怀,也明白了戚寒野一开始为何有那一问,俊脸一红,张牙舞爪地拍开那双手:“少打岔,快说。”
“你很关心?”戚寒野却撩眼问。
雍盛气结:“废话。”
戚寒野歪头:“为什么?”
雍盛拧着眉看他:“你觉得是为什么?朕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才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要去在意另一个男人的死活,不光在意,还提心吊胆怕得要死?”
戚寒野笑:“唔,一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原因吧。”
雍盛咬牙,抬脚就踹。
但他哪是戚寒野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捉住脚踝。
雍盛冷脸:“松手。”
戚寒野捏着那截清瘦脆弱的脚踝,指腹探究似地,轻轻摩挲凸起的踝骨,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落在雍盛眼里,却那么色情。
他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对,应该说,哪里都不对劲。
谁家好人用那副表情捏人脚踝啊?
“松手。”他再次别扭地警告,“别那么摸。”
戚寒野装出一副清纯困惑的模样:“嗯?我怎么摸了?”
“傻逼。”雍盛骂了一句,用力蹬了蹬,想缩回脚,“你克制一点,别太色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骂人。”戚寒野不让他脱身,甚至借力使劲儿一拉,将整个人拖入怀中禁锢住,强行将雍盛的那条腿盘在自己腰上,埋头在其颈项间深吸了一口。
雍盛浑身的毛都炸开了,僵得像块石头,心如擂鼓,体温飙升,但这并不妨碍他嘴上输出:“夜晚过去了,毒发扛过了,不冷了,清醒了,你又开始行了。”
戚寒野被他逗笑了,肩膀一耸一耸的,磕得雍盛牙酸,笑完说:“圣上,你身上都是汗味儿。”
雍盛更不自在了,用力去推那颗像是扎根在自个儿身上的脑袋:“你也不看这屋里有多热,正常人谁待得住?嫌朕味儿就起开,朕本来就躁得慌,起开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