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晚就起了效果。
沈辞睡觉时总喜欢缩在傅砚观怀里睡觉,像是小猫一样在对方身上蹭来蹭去,今晚也不例外。
“唔……热……”
半夜十二点,傅砚观再次被沈辞吵醒,他先是摸了下沈辞额头,又被这烫人的温度吓了一跳。
明明下午已经退烧了,怎么又烧起来了。
傅砚观想下床找体温计,结果刚坐起来就看见了被子上的凸起。
“……”
沈辞默默的捂住脸,他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对于欲望方面,他其实没有那么大的瘾,更没出现过在睡梦中就硬了的情况。
傅砚观打开床头灯,凑过去亲了下沈辞嘴角,安慰道:“没事的,我帮你。”
沈辞没敢把手拿开,依旧捂着脸,他不知道傅砚观要做什么,脑袋晕晕乎乎的思考也跟着变慢了。
空气中都带着一丝紧张的气氛,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秒沈辞就浑身一僵。
“唔……”
原本就发晕的头这下更晕了,他张着嘴,脖子上的青筋格外明显,豆大的汗珠从脸上低落,头发又被打湿黏在额头上。
十分钟左右,傅砚观从被子里出来,长时间在闷热的地方呆着让他也跟着出了一身汗。
鼻尖上有几颗汗珠,被他随意的抬手擦掉。
沈辞透过指缝去看,对方嘴角的白色东西立刻映入眼帘。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会忍不住害羞。
“你……你快去漱漱嘴。”
这次傅砚观没有逗人,也没有咽下去,他走进洗手间,等出来时又收货了一只害羞到自闭的团子。
傅砚观将沈辞从被子里拽出来,量了体温后又是一阵担心。
又快要烧到四十度了。
傅砚观叹了口气,无奈之下去找了赵倩过来。
四十度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不及时退烧,再烧下去甚至有可能把脑子烧坏。傅砚观再次感叹今晚没回家,不然现在估计又折腾进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