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想给本王侍寝?”凤青毓声音微沉。
“不……不是,我……”余小渔欲哭无泪。
说不想?那是直接找死。
说不是?那就得真上啊……
“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凤青毓拿着那小布包,长腿一伸,将余小渔勾了过去。
余小渔被勾中膝弯,腿一软,不受控制的扑向了凤青毓的怀里。
她大惊,紧急时刻,潜力爆发,双手在床沿一撑,硬是稳住了身形,随即往边上一滚,胸膛蹭过他的膝盖,撞在了床角上,接着跌坐在了脚蹋板上。
胸口被撞得生硬,眼泪都险些下来。
红红的脸,水汪汪的眼睛,在烛光中,显得格外的楚楚动人。
凤青毓心头猛的一揪,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了一下,望着她的眸越发的深幽起来。
“殿下……”余小渔忍泪。
此时此刻,她必须忍!
“说。”凤青毓手肘托在膝上俯身,凑到她脸颊边上沉沉的说道。
无形的威压感笼罩着余小渔,空气里似乎都是他的气息。
余小渔她看着他,额上的汗更密,呼吸都急了起来,张了张口,鬼使神差的吐口:“能为殿下效劳,是小渔的荣幸。”
凤青毓紧紧盯着她,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退开,淡淡的问:“既如此,为何不带你的铺盖?”
“?!”余小渔一怔。
有什么东西似乎不太对?
“不带铺盖,却带了这腌攒东西。”凤青毓板着脸,将手中的东西重重的往地上一掼,冷声说道,“余小渔,你想死了是么?”
“殿下!”余小渔顾不得胸口的疼,机灵的翻身而起,跪在了他面前,郑重的辩解,“小渔绝对没有这样想,只是……只是……殿下说侍寝,还传话说让我带上这个……”
“嗯?你的意思是,本王错了?”凤青毓皱眉。
“我错了!”余小渔很光~棍的承认。
这一刻,她只想过关,才不要想什么骨气不骨气呢。
变成余小渔之后,她最大的收获就是,面对皇权,骨气什么的,真的不比活下去重要。
当然,底线是不能太过。
要是今天不是凤青毓,而是太子或凤青瑭,估计她会宁为玉碎。
但,这个区别,余小渔却没有意识到。
“还不快滚!”凤青毓看着她这样,之前兴起的那丝逗弄也莫名的消散。